“女裝是男孩子的浪漫。”
嗯,我似乎聽誰這麼說過。
馬丹撇撇嘴,“這個世界吶,誰都有點變/態心理,我也覺得沒大所謂。”
我挺好奇他賣的什麼東西里面有什麼,走過去一看,果然是男孩子,因為有微微隆起的喉結。我看到了一根紅色的髮帶,我指著那根髮帶問他,“好多錢?”
他笑了笑,美的讓人不敢直視,“兩塊。”聲音也很清脆,大概是練習過偽聲。
我怕自己莫名其妙就彎了,給了他兩塊錢,拿了髮帶就走。他卻叫住了我,“小公主?”
我一個趔趄,差點崴了腳,這麼叫我的一定是在金燕ktv裡見過我。
真...特孃的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巧的讓我都忍不住想要看看今天的黃曆上是不是寫著“諸事不宜”。
我趕忙否認,“你認錯人了,我是村頭洗剪吹王師傅的徒弟。”
萬一馬丹知道了什麼,順道跟我姐一說,我可就慘了。
他臉一黑,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不要欺騙自己了,你的美貌和氣質已經深深的出賣了你,你就是我們的小公主。”
馬丹已經好奇了,“誰,誰是小公主啊?你是小公主?”她瞅了瞅那個“蕾姆”,又瞅了瞅我,左臉寫著懵逼,右臉寫著疑惑。
牙好疼!
雖然他實事求是的誇讚了我,讓我小小變/態的心有點盪漾,但我還是頭也不回的拉著馬丹走了。
他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小公主,我是蝴蝶啊!”
我想了半天,沒想起來昨晚見過他。“蝴蝶”?你丫咋不叫葫蘆娃呢,那樣說不定我還能跟你多聊兩句。
馬丹一個勁兒的問我他為什麼叫我小公主,我心情莫名煩躁的很,但我還是一本正經而又禮貌的回答了她,“你問我,我問誰去呀!我都好奇,他為啥不叫我皇阿瑪呢!”
陪著馬丹去買了一條裙子,我又從一個門口公示板上寫著老闆帶著小姨子去旅遊至今未歸、號稱幾年前就已經倒閉了的小店裡買了一個黑色的男式錢包。
十塊錢,很漂亮,手感不錯,小兜兜也特別多。售貨員說是真皮的,我覺得他是看我太萌所以蒙了我,但是我覺得也無所謂了,把剩餘的一百來塊錢都裝了進去,握在手裡就有那麼一股子成就感。
最後我倆仍是坐了半個多小時的公交回到錦繡樓,正好出去跑騷的三個後廚男孩子也吧嗒吧嗒的走了回來。
“櫻桃男孩”看到我,臉又莫名其妙的紅了一下。趁著他落在後面,我眯著眼睛輕聲問他,“剛才你們說的那個什麼...飛/機/杯是什麼呀?”
他忽然變得很侷促,“那個,就是,飛機上喝水的杯子。”
看他這麼誠實,我決定答應他上午對我做出的邀請,今兒晚上不在錦繡樓吃了,到點後就和他一起去吃海鮮。
我跟我姐請了假,老老實實的說了有人要請我吃晚飯,叫她不要等我回家,我自己回去。我姐很開明的答應了,只是告訴我自己別作。估計她也是知道我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可以變回男孩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