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子？”
“不是，隴拶。”
李伯禽也沒太聽明白，少數民族人取這麼奇怪的名字，也不奇怪：“聾砸就聾砸吧。和宮裡的薩貴妃是一家人？”
“對嘍，大人，據說現在吐蕃王權要易主了，這對兄妹被排擠出來了，這才來投靠我們大宋，吐蕃公主憑著美貌進宮伺候皇帝。”
“大人，據我大嘴王探來的訊息這吐蕃貴妃可不是個善茬，據說以前的男人可以排滿一條街。”
爛眼圈也不甘示弱：“大人，這薩貴妃據說和楚王還有一腿，有一次小人親眼看見她半夜進了楚王府。”
李伯禽放下茶碗：“嘿，都別亂說啊，你們以前的肖大人對皇帝稟告過這些事嗎？”
“大人，我說句冒犯的話，我們以前的大人做事情那是活泥鰍入水，比水都滑溜。”
“是啊，大人，剛告老還鄉的肖大人，他從來不對皇帝稟告這些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
“爛眼圈，不對啊，據我所知肖大人就向皇帝稟告過李大人光腚救火的事情。”
“好了，好了，都別說了，嘿，這茬怎麼還過不去了。”
李伯禽打斷這三位奇葩的話，越說越不像話，他心裡挺同情皇帝，您不能光看外表娶老婆啊，這是給自己頭上招來一片大草原吶。
“爛眼圈、蛤蟆眼、大嘴王啊，還有你們，你們都下去吧。該幹嘛幹嘛去，不要在這拘著，也不能出去幹壞事，本官得好好想想給你們派什麼差事。”
“遵命，大人。”
……
“師傅，您真是威風八面啊。”
“你們兩個少拍馬屁，跟師傅我出去暗訪民情去。”
李伯禽邁大步走出皇城司，王大嘴跟了出來：“大人，讓小人陪您視察民情，怎麼樣？”
“好吧。”
李伯禽心想這頂著官差，出來玩耍，回家不怕被罵了。就是在人群裡得低調，讓那三位奇葩一說，害的他現在走在街上都怕碰到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