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聽說留學生圈子很亂的,果然如此]
……
面對他下作的騷擾方式,阮梨卻忽然失笑。
原因無他,只是再一次被男人的普信程度給逗笑了而已。
最後,她微微揚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看向賈溫文揶揄道:
“你又老又醜,這模特機會怎麼來的,自己心裡沒數嗎?”
賈溫文沒想到她竟然會回懟,一時臉色發了白:“你說什麼?”
“若不是你天天在後臺發私信騷擾我,我會多看你一眼?”
阮梨微眯起眼,上下打量著他,忽然“嘖”了一聲,“原以為你渾身上下唯一的可取之處就是那一百萬粉絲,沒想到——你的粉絲也都是一群o貨。”
這一聲輕微的咋舌,殺傷力卻極大。
配合上她一邊輕輕搖頭的動作,那神情彷彿在嘲笑著對方的行為簡直愚蠢至極。
“你——”
賈溫文惱羞成怒地站了起來,指著阮梨的鼻子就要破口大罵。
旁邊的幾個朋友立馬站了起來,維護起阮梨:
“哎,你想幹嘛?難道還想動手不成?”
“這可是公共場合!你再這樣我們可要叫安保了!”
阮梨則站在被朋友們包圍的中心,對著臉色發白的賈溫文,優雅一笑。
“何必與這種人一般見識?”
“可心,走吧,今天就當是浪費時間看了一出猴戲。”
可心也背起包包,跟在了阮梨身後,應聲附和道:“就是就是,我們走吧,沒必要為了這種人影響心情。”
賈溫文見他們幾人作勢要走,忽然一拍桌子,皮笑肉不笑地阻攔道:
“慢著——既然阮小姐急著要走,不如就先把賬單結了吧?”
幾個朋友一愣,面面相覷,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執了起來。
“小賈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啊,你不是說今天由你來請客嗎?怎麼還帶臨時變卦的,格局也太小了吧。”
“我格局小?”賈溫文怒極反笑,看向了一旁的阮梨,陰陽怪氣道,“我只是覺得,既然阮小姐對我這般瞧不上眼,想必也是不願再花我的錢了。倒不如現在把賬算清楚,也能徹底撇清咱倆的關系。畢竟,阮小姐也不想背上討厭之人的人情債吧——阮小姐,你說對不對?”
他這是在威脅她。
將他請客一事,偷換概念,變成了她欠他的人情債。
話音落下,賈溫文還朝角落裡的應侍生做了一個“結賬”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