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幾乎能感受到他指腹粗糙的紋理,溫熱的觸感。
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更是裹挾了慾望與貪婪的火苗,好似要將她的肌膚燒出一個洞來。
很顯然,這種充滿暗示感的動作——已經越界了。
他戲謔地笑,拿捏了她不敢劇烈反抗的心理,手指繼續在她的唇間蠕動。
一步步模擬,方才她喂男友蛋糕的動作。
還真是隻記仇的小狗。
阮梨知道他在賭,
他賭她不敢出聲。
這種遊刃有餘的鬆弛感,讓阮梨莫名很是不爽。
憑什麼總是她被他耍得團團轉。
於是,她冷不丁抓住了他的手,往他手心咬了一口。
他的掌心被咬出一圈齒痕,還牽出了一縷水絲,很快便泛起了紅。
奇怪的是,他彷彿沒有痛覺一般,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那神態反倒像是……肉眼可見地興奮了起來。
簾外又傳來了季雲醉醺醺的疑問聲。
“呃,這裡怎麼有四隻鞋子啊?”
更遠的一端,是朋友在隔空回應他:“四隻鞋子?你看錯了吧,怎麼可能有兩個人啊,那廁所那麼小……”
季雲的酒後瘋語,嚇得阮梨花容失色。
原來是那隱私簾並沒有全然將拱門遮擋住,而是在下方留了一道十厘米左右的縫隙。
他們兩人交疊的雙腳四足,被看得一清二楚。
可此時縮腳已經來不及了。
阮梨的頭痛得好像要裂開了。
明明她才是那個被跟蹤狂纏上的受害人,現在卻好像被迫和他上了同一條賊船。
更恐怖的是,
向來糊塗的季雲,此時卻難得地聰明瞭一回:“唔,這個……好像是我女朋友的高跟鞋……”
聞言,阮梨的頭皮瞬間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