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吟年身體不適,委託我替他完成接下來的實驗。”
“實驗全過程,一週後,科技大樓直播全程。”
空氣安靜了一瞬間,站在門口的幾個老者交換了一下眼神,確信在彼此眼裡都看見了一點茫然。
隨後,其中帶頭叫囂的那位,不服氣的瞪著沈既白。
“憑什麼相信你?”
“讓他出來說話!”
“這是他的委託書。”
沈既白把早就備好的紙張拿出來,上面有齊全的蓋章和指紋。
“如果你們還不相信,等一週,我說的是真是假,咱們直播見證。”
沈既白假笑,說完之後把門重重合上,留下一臉呆滯博士們。
也算是被唬住了。
方吟年那小子誰的面子也不給,難得算是低頭,不就是再寬限一週?
如果有假,他們不僅丟了國家的臉,還可以趁機討伐把人扣下,不是更好?
想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幾人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這一劫算是安全度過。
回到別墅內,小年坐在椅子上吃葡萄,伸手舉起大拇指。
“哥哥真厲害!”
眼睛笑的都看不見了。
沈既白沒說話,眼神愈發複雜。
天知道這些天,他養娃養的不亦樂乎,倒是真的忘了還有攻略這條線等著。
找系統查閱一下情況,很好,卡在55沒動。
一點進展也沒有,兩個人還培養出了極為深厚的友情關系。
要命……
接下來的時候,一大一小天天泡在實驗室,小年穿著白色的長大褂,拖地款,來不及改,臉上戴著防護眼鏡,全程嚴肅指導。
不過是小奶音。
軟乎乎的聲音充斥在冰冷的實驗室內。
隨後,就是像沈既白見證他一次一次畫出醜陋的火柴人一樣,一次一次的見證實驗室失敗。
還偏偏又要一次又一次的鼓勵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