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辦公室裡圍成一圈,猜測今天是哪位霸總殷勤的來接沈老師下班。
賭注是一杯奶茶,週末的時候開車去城裡瀟灑。
聽見樓下響起的汽車鳴笛,一群小姑娘會從窗戶探出頭去看。
幾個霸總,長得都很帥,每天變著花樣開豪車來,絲毫也不擔心底盤會被鄉間小路的石子給劃了,出手闊氣的不行。
要說這種現象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其實在他們調遣來到學校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了。
起先幾個小姑娘還春心蕩漾,以為是自己什麼時候讓霸總們惦記上了,不惜開豪車追來這裡。
甚至有時候會幻想,但凡和其中一個談上,簡直不要太美好。
可惜。
這些霸總不是來找他們,而是來找他們學校那位沈老師的。
沈老師可是個妙人啊。
長得好看,氣質出塵,眼鏡一戴,溫潤如玉,眼鏡一摘,含情脈脈。
連他們這些女孩子看了都臉紅心跳的,倒也是能理解這些霸總們為何千裡迢迢的追來了。
追人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這些霸總們有一個統一的習慣——耙耳朵,夫管嚴。
開始是把車開進校園裡的,有一天沈既白直接沖下去,叉腰手指著外面,甩出三個字。
“滾出去。”
然後一群人默契的灰溜溜的改到後門相見。
每次等到沈老師出來,就把各種逗趣的玩意兒遞過去,殷勤的不行。
週一到周天,彼此達成共識,每天都不缺席。
霍思安是在一星期前找到的這裡,那會沈既白才下班,校園裡的學生都走光了,他才走出校門,早就等在後門的方吟年小狗似的可憐巴巴湊過來。
明明穿著一件白色襯衣,胸口胸肌鼓脹的明顯,下身的黑色西裝褲將比例調節的更加優越,臉上偏生露出那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
沈既白先耐不住對方的騷擾,三番五次的要把人推開,方吟年就突然一隻手支撐著跑車,一隻手捂著後脖頸。
“啊!”
沈既白扭頭,“怎麼了?”
“哥哥…沒有你,我真的會死的。”
方吟年貼過來,用下巴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臉頰一下一下的蹭著沈既白的臉。
“我的易感期需要你,沒有你,那我就只能變小,然後來學校纏著你了……”
改威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