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
“就算是我在蹭他的,你情我願,你管得著嗎?”
“你要是真沒話說,真找不到我什麼茬,就閉嘴。”
方吟年起身,往臥室去。
“沒人把你當啞巴。”
說著,把臥室門關上。
客廳陷入了死寂,伯樂圖維持不下去臉上的假笑,重重的撥出了一口氣。
不甘心又有什麼用?
這件事情已經板上定釘了,他能改變什麼嗎?
他什麼也改變不了……
沈既白端著泡麵出來的時候,伯樂圖已經離開了,對方在桌上留下了一個信封,信封鼓鼓囊囊,裡面放著一厚沓的鈔票。
大約數了一下,有一萬美金。
恰巧,臥室裡某人有心電感應,一把將門開啟,很自覺的坐在了餐桌前。
“哥哥今天還去畫展嗎?”
眼神又回歸了可愛單純的模樣,和剛才判若兩人。
沈既白盯著這一沓錢,抬頭去看若無其事的方吟年。
“你把老師趕走了?”
眯眼。
畢竟這小子的佔有慾不是一般的強,還喜歡吃醋。
方吟年嘴裡嚼著面條,有些無奈。
“他剛才還坐在這裡,估計覺得比不上我,有點無地自容了。”
“……”
問也是白瞎。
沈既白把手機掏出來撥了電話,那邊響了一聲便接通,有呼呼的風聲。
“老師,你怎麼走了?”
伯樂圖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聲稱呼了,他的表情很古怪,盯著面前的湖泊,只能裝作無所謂的開口。
“我有事,先回畫展,看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剛才我就是有點太擔心,說的話你別放心裡。”
男人的聲音柔和,卻從聽筒裡飄出來,傳進了表面上不在意的方吟年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