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騙過了自己,認定了我就是天才,只要我稍微做的不如他們的意,他們就會以各種方式讓我付出代價。”
“我給你打個比方。”他笑著把手攤開,微微曲起了一根手指。
“13歲那年,我喜歡上了一隻狗,那段時間可能沒有練習夠他們滿意的時長,幾天之後,那隻狗端上了桌。”
“15歲那年,他們要求我必須拿下全國聯賽的冠軍,我沒有這個能力,那一週我被關在地下室。”陸景和指了指周圍。
“就是這麼黑,只能喝水,然後沒日沒夜的畫,你懂餓到瀕死的感覺嗎?”
“他們說讓我記住這種感覺,這是他們給我的愛。”
“他們愛我,才會傷害我。”
陸景和又是笑,他聲音很緩慢,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的情緒,像是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
“你是愛我的吧?”
又是沉默。
陸景和像是有些不安,他站起身來,突然來回走動著,手一下接著一下敲擊著自己另一隻手的手心。
“你一定是愛我的,否則你為什麼要打我?”
他的思維完全扭曲了。
沈既白看見了旁邊放著的運動手錶,他捏著軟鞭的手指收縮了一下,眼睛裡閃過一絲晶亮。
他想到破局的方法了。
身上的藥效是一陣一陣捲上來的,前期可能是還能忍受的程度,但後面慢慢的,那種滾燙的熱意從自己的身體蔓延到脖頸,臉頰。
少年冷白色的肌膚被粉色浸透,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光想象就能知道一口咬下去,汁水有多豐富。
地下室裡又回歸了安靜,兩個人的呼吸交織著,沈既白感覺眼皮有些沉重,他胸口像是燃燒起了一團火焰。
陸景和卻突然抬起了頭,他臉上的笑意退了下去,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沈既白。
“需要我幫你嗎?”
“求我。”
求他?
沈既白眼睛緩慢的眨動著,他突然輕笑了一聲,笑聲裡帶著無盡的嘲諷。
“你算什麼東西?”
“也配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