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不明所以。
沈既白卻聽懂了其中的意思。
他在愧疚,在彌補自己。
沈既白欣然接受了。
為什麼不接受?
對方對他的愧疚用金錢來彌補,正合他的心意。
兩個人手拉著手離開了餐廳,順著悠長的馬路慢慢往前走著。
夜間的風有些涼,司雲崢去旁邊的商場給沈既白買了一條黑白格子的長圍巾。
將少年小半張臉都圈進了裡面,只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像可愛的貓貓。
今天一整天的事情都不順心,司雲崢眼皮劇烈的跳動著。
他們兩個人快走到別墅的時候,前面的路被擋住。
沈欽州站在不遠處的燈光之下,靜靜的,靜靜的看著他們。
果然,今天不宜出行的。
司雲崢拉著少年的手,把人往身後擋了擋。
他眯了眯眼睛,臉上的笑和眼底的依賴都褪下去。
“你來幹什麼?”
沈欽州穿著一件卡其色長棉衣,下身是一條灰色西裝褲,內襯是棕色的毛衣,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銀框眼鏡。
整個人看著無比溫柔。
他沒有理會司雲崢,只是往前走了兩步。
“沈既白。”
聲音沉沉。
沈既白探頭,一雙黑黝黝的眼睛藏著一點困惑。
司雲崢被無視的徹底,微微眯了眯眼睛。
“別理他,神經病。”
拉著沈繼白的手腕就要離開。
經過男人身邊的時候,沈既白空下來的那隻手腕被牽著。
“你又發什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