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鍇笑僵了一會。
“你說我把你的酒碰倒了,你有證據嗎?誰質疑誰舉證。”
少年聲音清冷,身上帶著的酒味,讓他愈發迷人。
“他們都看見了!”張鍇指著旁邊的狐朋狗友。
那些雜碎很配合的點頭。
沈既白朝不遠處的經理招手,眼神沒往旁邊放一下。
“他們是你的朋友,不算客觀證據,如果要舉證,我建議,可以調監控。”
少年白且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攝像頭。
空氣又安靜下來。
張鍇臉上的表情屬實不好看,接二連三在這人面前栽跟頭,簡直要氣死。
恰巧經理趕過來,幹脆耍起了二世祖的脾氣。
“我?我是誰?我需要誣陷你一個小小酒保?”
經理陪笑,先安撫客戶的情緒。
沈既白不理,準備離開。
眼神卻瞥見門口一閃而過的熟悉衣角,眼皮跳了一下。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抹亮光。
燈光落在酒杯裡。
在所有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年突然拿起桌上不知誰的酒,往前一潑。
“我沒幹過的不會認,像這種。”
酒水落在男人肥胖的臉上,往下滴,狼狽不堪。
少年的聲音繼續。
“我就認。”
他沖旁邊的調酒師使了個眼色,對方遞過來一杯酒,沈既白伸手去接,手指才觸碰到酒杯,卻聞到一股熟悉的男香。
此時,酒杯被一隻大手接過。
男人微啞的嗓音從頭頂罩下來。
“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