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司機一口氣也不敢洩露,就小心翼翼的開著車。
霍思安眼裡的光閃爍了一下,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讓對方誤會了,很久之後才嘆了一口氣。
“抱歉。”
沈既白沒有料到這人道歉的話說來就來,一點也不符合□□大佬的氣質。
他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呆滯。
“什麼?”
就看見旁邊的男人突然彎腰從旁邊的車載收納箱裡拿出了碘酒和消毒棉。
對方手指柔軟,且溫熱,捏住沈既白的手心的時候,是不同於外表一般的溫柔。
“你手傷了。”
男人態度一瞬間柔和下來,沈既白總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不對。
太不對了。
這男人正常的不像話!
這才是這個世界最不正常的存在!
對方眼睫纖長,在頭頂光線的照射下,和眼底的藍色交相輝映,很漂亮,像碧波蕩漾的湖面。
沈既白承認這人長得有點過分好看了,連他都看的有些呆愣。
隱約可見聽見對方問了一句什麼,沈既白眨眼。
男人又耐心重複了一遍。
“家在哪?”
沈既白報了一串地址。
手上的傷處理好,男人又退了回去,保持舒適的距離,車內再次陷入某種安靜當中。
直到車停在某破舊小區的樓下,沈既白推開車門就跑了下去,有種落荒而逃的意思。
甚至沒有要邀請人上樓坐一下。
小區路邊的昏黃光線射進車內,打在男人輪廓分明的臉上。
霍思安好久才皺了皺眉。
或許他真的誤會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