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在她以為對方要動手的時候,男人只是蹲下身,耐心的哄著。
“你現在傷的有些嚴重,可能扭著了,你自己沒辦法走。”
“他現在指不定還在哪裡樂不思蜀,你第一次學騎馬,他到底哪來的心把你丟在這裡的?”
“不準你說他!”
沈既白恪盡職守,秉承著每段感情終於一個攻的舔狗形象。
臉上的表情有些兇。
冰涼的風吹過來,太陽不知道什麼時候退了下去,這一片被籠罩在陰影當中。
才開春,還是有些刺骨的寒風。
沈既白臉頰被吹的通紅,鼻頭也是粉色的,看著嬌軟又可愛,眼睛裡流轉著晶瑩的淚水,卻堅強的要落不落。
明明以前最嬌氣了,哪怕輕輕磕了一下也要安慰好半天。
但現在,卻是強忍著情緒,似乎不想讓外人看笑話。
但外人是誰?
沈欽州突然想到什麼,他從口袋裡掏出了幾顆糖,手心開啟,晶亮的糖果在蒼白的手心裡形成鮮明的顏色反差。
男人的聲音沙啞。
“吃糖?”
他嘆了一口氣,隨後說。
“那我陪你在這等。”
沈既白沒看糖果,扭頭,耳垂也是粉色的。
“我不要。”
“你當我是小孩子嗎?”
哼著。
在沈既白眼裡,自己和麵前的男人氣氛格外緊張,可能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但落在不遠處,抬頭看天的少女眼裡,很曖昧。
太曖昧了。
說不認識她都不信。
特別是對面的男的,眼神要把這少年人吃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