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雲崢笑著靠在了旁邊的假山上,在溫熱的湯池裡,男人纖長的手指突然探到沈既白的臀部,輕輕揉了一把。
悶騷。
沈既白白了對方一眼。
防止對方對自己動手動腳,慢悠悠的淌到了旁邊去。
司雲崢就接著和好友們開著玩笑。
沈既白跟這些人沒有什麼共同的話題,他現在是一個失憶患者,秉承著少說少錯的原則。
獨自坐在淺水區域,泡的越久,身上越紅,滾燙一片,像是烤熟了的蝦米。
額頭上不斷的冒著汗珠,一陣頭暈目眩。
沈既白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準備站起身,突然腳下一軟,直直的往前撲過去。
就在這一時候,旁邊伸出一隻大手,一把將他揪了起來。
沈既白腦袋一陣發懵,站穩了身子,扭頭看著旁邊的男人。
是剛才站在司雲崢身邊的那個儒雅男人。
對方的衣服被浸濕,緊緊的貼著他起伏的胸肌腹部上,他鼻樑上的眼鏡被摘掉,呈現出一種成熟男性的迷人魅力。
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確保沈既白站穩了身型之後,就松開了手。
“小心點。”
沈既白點頭,背後傳來司雲崢的聲音。
“怎麼回事?”
他扭頭,臉頰燙的一片通紅,眼睛緩慢的眨動了一下。
“我有點暈。”
“太悶了,我去休息間透透風。”
沈既白說完就迷迷糊糊扶著旁邊類似扶手的東西往上走,直到人離開。
站在一邊的江澤澄才感覺到自己剛才手臂上消散下去的對方指尖的溫度。
那少年真泡的迷迷糊糊了,把自己的手臂當成了扶手。
江澤澄扭頭,卻突然和司雲崢黑黝黝的目光對視上。
“搞什麼?”
男人聲音裡的笑意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