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緊緊的捏著柔軟的布料,纖長的睫毛撲動幾下,動作僵硬的把圍巾遞到了鼻下。
起初是輕輕的聞著上面專屬於某個人的香味兒,後面大口大口的嗅著。
很甜。
像蜂蜜一樣。
大概五點半,司雲崢到的別墅。
他去臥室裡沖了個澡,換了一身較為休閑的衣服。
灰色翻領poo毛衣,下身是黑色的西裝長褲,腳上踩著一雙較為休閑的運動鞋,他的頭發並沒有刻意的打理,頭頂上戴著一副墨鏡。
像是從男模雜志上走出來的。
沈既白早早就已經窩在沙發上等著某個悶騷男收拾好自己。
見過臭美的,沒見過這麼臭美的。
一身行頭換下來,半個小時就過去了,男人走下來撲面一股清冷的男香。
騷包。
沈既白撇嘴。
“先帶你去玩兒一圈,現在還早。”
司雲崢往前走幾步,隨後像是想起什麼,又轉過頭來伸手拉住了沈既白的手。
“你晚上戴墨鏡看得見?”沈既白抬頭看著男人卡在頭頂的墨鏡。
“……”
司雲崢的眼神略微無語,片刻之後開口。
“起一個造型的作用。”
“哦。”
沈既白點頭,他已經習慣和這個人互損的相處方式,邁出別墅大門的時候補了一句。
“你還挺有梗…”
司雲崢只是挑了一下眼尾。
口角上,司雲崢沒佔到什麼便宜,在行動上把便宜佔足了。
豪車開到了一個機動車賽場,停在俱樂部門口,一眾等在門口抽煙的奇裝異服的年輕人,笑著往這邊靠過來。
其中有一個染著一頭藍色的男生自來熟的一把拉開了副駕駛的門,散漫的聲音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