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男士香味,沈既白還沒開口說話,面前的人就把他按在了門上。
後背被輕輕墊了一下,藉著落地窗落進來的光線,沈既白隱約看見男人單手將眼鏡摘了下來,隨手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隨後毫不客氣的將面前少年的手反手按在了門上,灼熱的男性氣息噴灑在沈既白的臉頰。
吻密不透風的落在少年的臉頰,嘴唇,喉結,鎖骨。
男人的聲音沙啞低沉。
“沈既白,你是想腳踏兩只船?”
沈既白臉頰微紅,他身上敏感的地方對方掌握的清清楚楚,所以帶著點懲罰味道專門找那些地方下嘴。
親的人渾身酥軟,沈既白臉頰微紅,兩個人進行了一個長達三分鐘的接吻,差點沒要了人老命。
“沒…沒有…”
沈既白著急忙慌的想要往後躲,對方像是精蟲上腦被控制了的虎,肆無忌憚的撲過來,又是一口咬在了鎖骨上。
沈欽州吮吸著,只覺得喉嚨愈發的幹澀,想要將面前清潤甘甜的水蜜桃一整口吞一下。
“給你留個印記……”
“讓別人知道你有主了。”
沈既白臉又是一紅。
兩個人就著黑暗的夜色醬醬釀釀的去了樓上,而門口還沒有離開的某人頂著寒風犯賤的側耳貼著大門,認真的聽著裡面的動靜。
聽見傳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後,氣的想殺人。
他獻了一晚上的殷勤,合著給人做了嫁衣??
偏偏對方才是名正言順的小情侶,他又以什麼身份去指責?
用力的捏緊了手上提著的購物袋,好久之後,才氣呼呼的把東西放在了門口。
甩下去的動作是扔的,剛落下去的時候還是控制了一下力氣。
因為想到這些東西都是沈既白的。
離開前,祁陽又回頭看了一眼,恰巧看見別墅落地窗裡,沈欽州那張極為挑釁的臉。
男人單手將少年託抱在懷裡,一隻手反剪住對方的雙手禁錮在了身後,少年被迫仰著頭承受著他洶湧的吻。
藉著旁邊的路燈,只能看見沈既白的背影,他似乎有些承受不住這樣洶湧的愛意,肩膀身體都不住的輕微顫抖著。
露出來的側臉和脖頸都沾著令人面紅耳赤的粉。
而面對著自己的罪魁禍首,只是輕輕挑了一下眼尾。
隨後毫不客氣低頭吻住了少年的唇。
祁陽氣的想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