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然發愁地捏著眉頭，傅樾手抓過寧清然的手，問：“怎麼了？”
寧清然搖搖頭，“沒事。”
他掀起眼皮，前方已經沒有二人的痕跡，隨吶吶道：“他們走了。”
傅樾道：“走便走吧。你是怎麼認識裴雋的？”
“當時看見他受傷了，救了一下，然後就結下樑子了。”寧清然忙解釋道：“方才都是誤會，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他應該只是想氣旁邊的人。”
“我知道。”傅樾開口著，手卻直直落在寧清然的肩膀上，道：“這也是他做的嗎？”
寧清然恍惚道：“什麼？”
傅樾道：“咬痕。”
傅樾說的太淡定，像是在說一個平常事。
寧清然只感覺腦中似有重錘襲過，他反應了過來，抿了抿唇沒開口。
傅樾低著頭看，恰好能看見寧清然的眼睫不安的撲動著。
寧清然道：“遇到了一個地痞流氓。”感受到腕間的力道重了許多，又道：“我沒事，跑的快，他沒有做什麼。”
腕間的力道並沒有停下來，寧清然疑惑地望著傅樾，猛地撞向傅樾擔憂的目光。
“京城是一直以來都這麼亂套嗎？”
寧清然無奈道：“你也知道的，我沒什麼修為，出門時也沒刻意收斂，帶著錢財過去，難免會招上一些小賊的心思，之前並沒有遇到這情況，這次他們膽大了起來。”
傅樾輕嗯了一聲，手輕輕拂過那咬痕處。
這算是騙過去了吧。
寧清然輕輕鬆了一口氣。
他想起裴雋的那句話，又馬不停蹄地開口問道。
“傅樾，你跟裴雋有什麼過節嗎？我也沒聽說過你跟他什麼時候成了師兄弟……”寧清然話還沒完，忽地感受到脖子被傅樾輕輕刮蹭了一下，他下意識躲到一邊捂住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