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然神色古怪,“你們這幾日的反常,難道是因為這件事嗎?”
平日裡的傅樾和雁卿可沒見得多麼柳下惠,現如今一個個的都清心寡慾的不成這樣。
雁卿點點頭,“跟此事有關。”
寧清然快要氣笑了,“那你們還撩撥我。”
“只是不要有歡好行為,清然,你就在我身邊,我怎麼可能忍得住嘛。”雁卿湊上前輕輕吻著寧清然的唇角,眼睛濕漉漉的,他從寧清然的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頓時更興奮了。
寧清然絕情地止住了雁卿的親吻,皮笑肉不笑,“在這件事完成之前,你們不準再撩撥我一下。”
他已經快要憋出火氣了。
談話間,聽見門口傳來傅樾的聲音,“你們再談什麼?”
傅樾極為自然地走過來,極輕地吻著寧清然的唇角。
雁卿諷刺地笑了幾聲,“在這裡看了多久,現在冒出來裝出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做什麼?”
傅樾並沒有理雁卿的話,只是伸手撫著寧清然的頭發,“好像有些長了。”
這些長度的變化幾乎算是可以微不足道的,畢竟才不到半月。
寧清然還是下意識摸著自己的頭發,同時亦在安撫雁卿。
他看到傅樾眸中蘊含的情緒,突然知曉了傅樾此舉的意圖。
好吧,又吃醋了。
估計旁邊這個一會也要吃醋。
果不其然,雁卿輕輕湊上前,啃咬著寧清然的耳尖,說話的聲音極其小,幾乎只能他們二人聽見,“清然,你可真是不公平,只讓他親,不讓我親。”
寧清然手撐住雁卿的頭,重重親了一口,很快又撐住傅樾的頭,也跟著親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寧清然便起身離開屋子,不顧落在身後傻眼的二人。
他若是待在此地不動,不又是要被撩撥的起來慾望嗎!
屋外的天氣並不好,有些陰沉。
寧清然無端地想起來一句詩。
[1]細雨濕流光,芳草年年與恨長。
只是,寧清然不是那薄情之人,傅樾和雁卿那麼多年的等待也待來了圓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