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跟別的小妖或者別的人聊天，雁卿總是死死守在他的身邊，對旁的小妖沒有任何好臉色。
最開始他以為是雁卿的天性使然，亦或者缺乏安全感，對他有極度的雛鳥情懷。
後來，寧清然才發現。
什麼狗屁天性，什麼雛鳥情懷。
直直一個小妖可憐巴巴地跟他訴苦，“雁卿他對我們說，不要讓我們太過靠近你，更不要讓他瞧見我們在勾引你，清然，他......他這也太過偏激了，他這樣真的不會傷了你嗎？”
......
往事皆皆被想起。
他當時太過自負，又太過盲目，只相信自己的所見。
尤其是當時雁卿處處受欺淩，關於那些話 ，他總是不信偏多。
現如今卻發覺，好似那些話有些並沒錯。
雁卿依舊道：“我沒有。”
“只是他們自以為是罷了。”
雁卿暗暗垂下眸，眼中滿是陰鷙，直至被寧清然抬起臉，眼中的情緒還尚未來得及收回去。
寧清然暗暗嘆了口氣。
雁卿根本認識不到他自己的錯。
他張了張口，最終化為一句：“是我錯怪你了。”
雁卿的臉色呆愣起來，他還以為又要同寧清然有一場爭執。
沒想到......沒想到
寧清然卻道了這麼一句話。
雁卿含糊道：“其實我也有錯。”
他想了想，確實一見到寧清然身旁站著旁人，就顧不得多想，總是疑神疑鬼。
這事他確實做的不對，他應該多給寧清然一些信任。
寧清然輕笑地搖了搖頭，雁卿在某些事上極為好哄。
他拿衣袖掩住眼眸，遮住眼中的笑意，此次跟雁卿閑聊，自然不單單是說這句話。
他只是想要找個理由，將周時朔這件事慢慢說出來。
雁卿扒開寧清然的衣袖，對上寧清然那雙笑的如同彎月的眼眸，蹭了蹭寧清然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