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樾:“怎麼好端端生病了?”
寧清然這才睜眼,一臉幽怨地看著傅樾。
他現在感覺天旋地轉,那苦藥的味道還在嘴裡迴旋著。
看著眼前的罪魁禍首一臉毫不知情的模樣,寧清然話從牙中擠出來, “沒事。”
傅樾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嗎?”
寧清然一臉驚訝,“你還能記得?”
傅樾:“我一直都能記得。”
他一臉歉意,伸手去碰寧清然的額頭,依舊還是燙人的緊。
想起醫修說的話,傅樾用溫水將毛巾打濕,擦拭寧清然的額頭。
湯藥開始發揮作用,寧清然腦子迷糊的不行,見傅樾要把被子揭開,寧清然使勁捏住被子,“你還要做什麼!我現在是病人。”
傅樾眉心跳了跳:“給你擦身,好的快一些。”
寧清然的眼睛沒精打采地垂著,他困的不行,又睡不著。
聽見傅樾的回答,頓覺尷尬,迷糊的腦子清醒了幾分,由著傅樾擦拭手腕和脖頸。
傅樾擦拭的很慢,寧清然向下看,這一看,睏意又嚇飛了。
手腕間他早已經不知道是雁卿留下的還是傅樾留下的咬痕亦或者是吻痕。
也可能是倆者都有。
總之,身上的咬痕吻痕密密麻麻,藏也不好藏。
寧清然頗為心虛地瞧著傅樾,但傅樾就當熟視無睹一般,擦完了這手腕繼續去擦拭另一個手腕。
寧清然更心虛了。
傅樾這樣子賢惠的不行,在他要擦拭脖頸的時候,寧清然止住了傅樾的動作。
“脖子,就不用了。我現在想吃椰蓉糕,……現買的。”
傅樾將毛巾搭在一邊,道:“好,我現在就去買,你好好休息。”
做椰蓉糕最好的鋪子離雲滄山並不近,一來一回總要花一些時間。
寧清然躺的難受想要下來走走,到了門前他卻是怎麼也打不開。
寧清然死死盯著門,盡管第一次已經見識過了,可第二次他還是無法鎮靜下來。
他在門口久久杵著不動,不知何時門從外被開啟,寧清然才動了動僵硬的脖子。
傅樾極為自然地上前,將手中的椰蓉糕遞過去:“怎麼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