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靠近寧清然身邊的賤人都該死。
雁卿也跟著寧清然蜷縮擠著同一張床,鮫尾碩大,無地安放,雁卿便用尾巴緊緊纏著寧清然的腰。
半響不見雁卿有所動靜,甚至噴灑在自己脖間的呼吸漸漸變弱。
寧清然心依舊怦怦跳,大約過了一盞茶時間,寧清然才悄悄睜開眼,他是平處躺著,一眼望見的便是那金織銀線編織而成的床幔和鑲嵌的夜明珠。
天色昏暗,夜明珠的光才不至於讓寧清然被奪去了視線。
風鈴輕輕作響,發出並不太悅耳的聲音。
寧清然緩緩移開目光,向旁處落去,這一看,差點嚇的他叫出聲。
雁卿睜著一雙眼眸,死死地盯著他。
“你終於醒來了。”雁卿面無表情道:“你睡了好久。”
寧清然驚坐起來,“雁卿,你先冷靜冷靜。”
雁卿面容扭曲,“冷靜?我他媽怎麼冷靜?”
雁卿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你知道那賤人留在你身上的印記有多少嗎?”
一提到此,雁卿便感覺自己的眉心一突一突地疼,頭又似針紮一樣,他死死盯著寧清然,一雙眼都紅了。
寧清然想到那醫修的話,緊忙道:“不是……你別激動!!!我可以解釋,你別激動!!!”
他上前去碰雁卿的頭,想讓雁卿不要恐慌激動,雁卿卻順勢將寧清然向前拽去,拽到自己的懷中。
這衣服輕薄,是鮫人族特製的布料而成,什麼都遮不住。
雁卿的手順著寧清然的後背向腰處滑,指甲圓潤,可始終磨的人不舒服。
寧清然開口想讓雁卿停下來,卻發覺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徒勞地張了張口,所有想要說的話憋在肚中。
“這裡……這裡到這裡……全他媽是吻痕,寧清然,你不願意讓我碰你,不願意陪我度過發情期,是不是因為這個姦夫?”
寧清然說不了話,他搖搖頭,張口無聲道:“你聽我說,這都是……”
他的口語還沒擺完,就被雁卿掐住臉頰,“你陪我度過發情期,怎麼度過?讓我盯著你這一身吻痕度過嗎?”
“你向來不愛塗脂粉,我說你怎麼耐得住那些塗在你的身上……就連穿女衣,是不是也是他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