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他。”寧清然腦中想的極快，下意識道：“我不知道是誰。”
這句話好似把所有的理由都跟著向下順。寧清然任由雨水沾濕眼眶，此下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我不知道是誰逼迫我，他有意想要折辱我……”
他的話未落，又猛地被傅樾所打斷。
“我原以為你只是想躲我，我給你時間讓你思索，接受此事。你這下又是在做什麼？”
寧清然面容發白，穠麗的樣貌都顯得有幾分暗淡，他張了張口，只是不由得向後退卻半步。
傅樾卻步步緊逼。
直至逼至到了角落，背上一涼，寧清然退無可退，慌張道：“你不信我？”
傅樾道：“你每次撒謊總會這樣，話說的斷斷續續，不是我不信你，是你在主動哄騙我。”
他的神色平靜，像是在訴說一件極為平常的事。可寧清然卻感覺頭皮發麻，他想要躲開傅樾那逼近的目光。
“之前的咬痕，也是他咬的吧？”
“不……”寧清然腦中轟地炸開一道悶雷似地，趕忙道：“雁卿他從始至終都不知道你我的關系……你不要去怪他。
可是……我們之間又有什麼關系？”
寧清然順著這救命稻草向下說：“我們之間的婚約也不作數的……”
傅樾冷聲道：“你就這麼護著他？”
迎著傅樾的目光，寧清然極有自知之明的不再說下去，他怕再說下去，就真的死路一條了。
“誰說我們之間的婚約不作數？他們只是不知，可我們的道侶身份卻始終作數。”傅樾撐著寧清然的臉，質問道：“你接觸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說心悅我，現如今又說我們的道侶身份不作數。”
傅樾冷笑了一聲，“對你來說，是旁人不知就算不作數，還是你自己不認就算不作數？”
寧清然恐慌地想要逃走，這樣的傅樾太過陌生，侵略的氣息覆在面前。
他顰著眉，連忙道：“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只是一時被矇蔽了雙眼，傅樾……”
他知道傅樾最是看不得他哭，寧清然狠狠心咬破舌尖，直接把淚水逼出來，期盼傅樾能心軟半分。
傅樾拭掉寧清然眼尾的淚水，“我之前便一直同你說莫要怕我，我不會傷你，現下仔細想想，你總是賭我對你的心軟。”
他順著淚水向下摩挲，摸到寧清然的唇邊，又將手指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