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靠近傅樾,想要做別的事。
傅樾輕聲在寧清然耳邊吹著氣,“你需要我的幫忙嗎?”
寧清然連忙拿手捂住傅樾的嘴,意識都被嚇的清醒了幾分,“你要給我找人?”
傅樾親自幫他,這畫面寧清然有些不敢想,傅樾給他找人,他也不敢想。
傅樾聞言一頓,眼眸危險地眯起來,“我為何要這麼做?你是我的道侶,我為何要把你拱手交給他人。”
“我沒什麼特殊的癖好,還是說你喜歡這樣子做。”
滿身的戾氣都在瘋狂折磨著他,想找誰?又去找那個周時朔嗎?這次是連藏都不肯藏起來了嗎?
寧清然閉了閉眼,貼著傅樾更近了些,他知道自己此舉不對,可此刻他也著實不想跟別的人發生關系,滿身的癢意讓他全身難受,寧清然想盡一切辦法誘惑道:“你問我這句話,我還以為你給自己找好了退路。”
他將傅樾拉至自己臉前,二人面對著面,寧清然眉眼彎彎,去吻傅樾的面,自額頭至唇角,印上一個又一個的印子。
傅樾眸色發暗,他的手自寧清然脊背向下緩緩滑落。
若是往日,寧清然倒是希望可以慢一些,不對,也沒有往日,此刻,他快被這該死的藥性逼的發瘋,傅樾的觸碰對他而言宛若是望梅止渴,這勁頭過去後便是更大的慾望。
身上全身都是癢的,尤其唇齒處。
寧清然緊緊抓住傅樾的手腕,一步一步牽引著傅樾的動作。
他舔了舔唇,剋制住想要咬上去的念頭,啞聲道:“你要是有任何的不適,直接把我推開就好,不用管我。”
傅樾沒有回答,寧清然便當這是預設。
傅樾的手很涼,尤其在此刻更甚,摸上去刺的一激靈。
不夠,還是不夠。
翻騰的慾望愈滾愈濃厚,他上前隔 著布料輕輕啃咬著傅樾的肩膀。
猛地一抬頭對視上傅樾那雙黑如濃墨般的眸子時,腦中一陣白光閃過,慾望退卻了半分。
在那雙眸中,寧清然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衣衫半褪,發絲散亂,一副狼狽的模樣,而傅樾僅僅只有領口散亂了幾分。
“傅樾,你是真心能做這事,還是因為我替你擋了這朵花的緣故?”
良久未聽到傅樾的答話,反而是更進一步的動作,寧清然又重新閉上眼,額頭頂著傅樾的肩窩,啞聲道:“把燭火滅了吧。”
稍稍施一靈力,屋內便漆黑一片。
失去了視覺,旁的知覺便格外明顯,傅樾的指腹帶著薄薄的繭,是長期練劍練的,所觸之地又疼又酸爽。
手心處黏膩的不成樣子,傅樾滾了滾喉頭,竭力剋制住自己的慾望。
過了片刻,才不竭力壓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