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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茲佩德羅被捕後的第三天伴晚,城市議會第七次會議。
連續的會議,讓議員們疲於奔波之外,更讓城市內各個部門差點陷入癱瘓。但並沒有任何人抱怨,因為對於許多人來說,沃茲佩德羅的案件相比於他們手中的工作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後沃茲佩德羅的政治生命肯定玩完,但與沃茲佩德羅有關係的議員也不會任由警衛處關押和處決他。畢竟,他們要防止沃茲佩德羅在絕望的時候亂咬人。
爭吵在會議一開始便爆發,議員們早已沒有耐心聽取馬勒克無力的解釋。
“馬勒克議員,已經過去三天,你們逮捕的罪犯把你們的地牢塞得滿滿的!”鄧普拓鮑勃聲音中帶著訓斥的意味,“但你到現在都沒有給城市議會一個準確的答覆,沃茲議員的案件也沒有後續證據。”
“以你手中的證據,根本不具備向法院起訴沃茲議員的前提條件。”他指著馬勒克的鼻子,“你應該立刻釋放沃茲議員,並向議會提交辭呈。”
“你就是一個自私的政治投機者,你根本不配坐在這裡。”
“滾出這個大廳,該死的蠢蛋。”
“最應該接受調查是你自己,警衛處最深處的地牢裡有你一席之位。”
與沃茲佩德羅有聯絡的議員們,在鄧普拓鮑勃的帶領下,立刻對馬勒克進行攻擊,彷彿此刻的馬勒克已經是一位十惡不赦的罪犯。
馬勒克聽到這些語言,下意識看向了首座的議長潘妮里根,但對方並低著頭翻閱著檔案,而他平常時間的裡盟友,也都相繼迴避著他的目光。
“呼”馬勒克長出一口氣,嘴角有些發苦,心中突然有些想放棄現在所作的事情,但隨後這樣的想法便被他強大的意志力所拋棄。接著,他臉上皺紋緩緩舒展,露出一個公式化的微笑,慢慢解釋道:
“首先,警衛處在過去三天之內逮捕的人,並不是都是罪犯…可能我用‘逮捕’這個詞不怎麼準確,我們只是請他們回警務處協助調查…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正確的,我們的探員透過對這些人的協查和審訊,發現了許多問題。”
“你有必要把警衛處的發現公佈出來。”鄧普拓鮑勃在語言上緊追不捨。
“除非你能現在就改變我們的法律,否則我不會出示我的調查結果。”馬勒克對於這一點相當堅持,“案卷在我這裡,出了問題我會負責…”
他的意思很明白了。
“你…”鄧普拓鮑勃語氣一滯,“你在為你的無能尋找藉口。”
“我確實挺無能的。”馬勒克用戲謔的目光望著鄧普拓鮑勃,“關於這幾天的調查,我們寫成的報告書可堆滿了警衛處的檔案室,而你…”他指著鄧普拓鮑勃,“尊敬的鄧普拓議員,報告書中關於您的事情比您想象中的要多得多,您如果堅持意見,我可以先公佈關於您的那一部分。”
“你調查我?”鄧普拓鮑勃猛然從座位彈起。
“不,您不能這麼說。”馬勒克無辜的抬了抬肩膀,“是我們的探員在審訊的時候,有些人說了一些關於您的事情,我們只是按照規定記錄在案而已。”
“你這屬於違規!”鄧普拓鮑勃瞪了馬勒克一眼,然後看向潘妮里根,“大人,我相信被調查的議員不止我一個人,馬勒克現在做的事情早已超出了他的職權範圍,我建議立刻對他進行隔離審查。”
潘妮里根聽著這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的看著馬勒克,心中自然也對馬勒克這樣的越權行為非常的不滿。
但現在處理馬勒克的話,他手裡的案子又交給誰?
“我覺得…”潘妮里根環顧四周,“應該再給馬勒克議員一點時間,畢竟他手上的案子關係到整個城市的安危…如果我們罷免了馬勒克,他手中的案子交給誰?”她目光移到鄧普拓鮑勃的身上,“你,可以勝任嗎?”
鄧普拓鮑勃聽到潘妮里根的反問,板著的臉彷彿吃了蒼蠅一般難看。於是,在只得收回望著潘妮里根咄咄逼人的目光,重新看向馬勒克,“但也不能任由他這麼胡來!”
“三天!”潘妮里根伸出三個手指頭望著馬勒克,“你還有三天的時間來處理你手中的問題,三天之後如果依舊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就自己遞交辭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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