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秘密的事情,現在搬到了臺前能不復雜嗎?
怎麼說也是三十多名有名有姓的貴族!
“首相的特使還在外面呢?怎麼辦?”泰夫查特詢問道:“把他轟出去?”
“知道為什麼國王陛下要把原本秘密查辦的事情挑開嗎?”唐萊特沒有理會副手的問題,反而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原本簡簡單單的手起刀落,現在卻要搞得這麼複雜,你說…這是為什麼?”
“我可不知道。”泰夫查特搖著頭,打著哈哈:“我只會辦案,案子以外的事情我可不會多想。”
“但這個案子,需要我們去考慮這些問題。”唐萊特嚴肅的盯著他的副手,“想想我們現在的處境吧,如果我們處理不好,也許明天蹲在監獄裡的就是你和我。”
“這可真是天降橫禍。”泰夫查特無奈的聳聳肩,“在我們地牢裡的貴族可都是這片地區有名的大領主,根據卷宗的記錄他們之所以違反陛下親自制定的《新法》,私自追捕大量的鄉下小貴族,是因為有人向陛下寫了一封信。”
“這封信很有意思…一位小小的鄉下小貴族,居然向我們的國王陛下建議廢除內閣首相制,採用…採用我都從來沒有聽過的政府總理制,最關鍵的問題是,他居然可以把他的信送到陛下的手中而不被任何人察覺。”泰夫查特和唐萊特對視,“你說,這個人會是誰?”
唐萊特猶如自言自語般喃喃道:“我們需要找到這個人。”
“我就是擔心,我們找不到這個人。”
“就這麼小的一片地方,有數的貴族不到兩百人…也許我們可以試試某些人之前用過的方法。”唐萊特認真的複查著每一份口供。
“您認真的?”泰夫查特一怔。他又不是笨蛋,這件事情的內幕他早就猜了個大概,按照他的想法直接找個人假扮編個故事,弄一份完美的口供遞上去就行了。
“泰夫爵士,我們是什麼人?”唐萊特問道。
泰夫查特一怔,緊接著臉色抑制不住的開始鉅變,片刻之間額頭已經滲出肉眼可見的冷汗。
我們是什麼人?
說得難聽一點,就是國王的走狗。
誰會在乎他們?
自作聰明編一個故事送到御前會議的案桌上?
這和找死幾乎沒什麼區別!
“你放心去找吧,有人會比我們更上心。”唐萊特在一份口供上做著筆記,“你一定會找到你想要人的。”
這一次,泰夫查特聽明白了。
警察局不能編故事,但有人可以!
當泰夫查特准備告辭的時候,唐萊特又說道:“我們首相大人的特使既然想要見見那些被關在地牢的貴族,你就帶著他去看看吧。”
…
克魯城,在克魯里亞王國立國之後,這座城市幾乎就要代替蘇克城,成為東大陸的中心城市。原本就很繁華的城市,現在變得更加繁榮了。
野鹿山士官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