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先這樣吧。”
實驗室外,培迪的副官奧特伍德騎士在大門口靜靜的等待著。“哐”房門開啟的瞬間,他渾身一震連忙向門口走去的同時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件,“大人,哈倫斯堡傳來的資訊。”
是用樹皮雕刻的信件,而且寫的是暗語,只有培迪知道上面內容是什麼。
培迪只掃了一眼便隨意丟給旁邊一位騎士並小聲吩咐道,“把它燒了。”接著,他看向副官:“讓丹門男爵以及唐萊特去內廳辦公室等我。”‘內廳’的叫法傳到培迪的耳朵裡的時,他覺得這名字不錯,就很不客氣的沿用了。
奧特伍德騎士低聲彙報道:“十分鐘前城堡傳來訊息,丹門男爵和唐萊特剛好在您的辦公室等著您。”
“哦?”培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就把戴西里侯爵也叫來。”
…
卡瓦爾堡內廳培迪獨立辦公室內,培迪和三人簡單的寒暄後直接說道:“哈倫斯堡的傑伯克頓納做出了選擇,他選擇站在我這邊。”
“他只是選擇了站在他自己那邊。”戴西里侯爵語氣裡帶著提醒和警告的意思,“我們不能小看任何人,克魯領現在正值關鍵時期,我們經不起任何動亂。”
“要有自信,侯爵。”培迪把腰間的佩劍扔到辦公桌上,隨意的靠在桌子邊上,“我們的商貿改革已經過去近五個月,克魯領大部分商人現在都站在我們這邊,四大自治領地很快就會被他們孤立。”
“商人們眼中沒有榮譽,他們只在乎利益…”
“那就給他們足夠的利益!”培迪和戴西里侯爵在某種理念上有著眼中的分歧。
培迪望著老人眼中的不理解,想了想說道:“侯爵,商人只是希望擁有更多的權利,而且他們的這幾十年對克魯領的貢獻值得我們給予他們更多的權利。”
“培迪大人,您的統治和貴族相互依存,如果沒有貴族的支援…”
“那是以前!”培迪的聲音不由得增加了許多,“現在,貴族正在蠶食里根家族的統治權…”
“您想做獨裁者?”戴西里侯爵打斷培迪的話,並問出克魯領所有貴族一直想要問的問題。
“我只是想讓克魯領變得更強大!”培迪眉宇間的不喜一閃而過,當戴西里侯爵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直接說道:“讓我們跳過這個話題好嗎?時間會證明我們之間爭論的對錯。”
戴西里龐博聽到培迪的話後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緊繃,眉宇深處顯露著明顯的擔憂神色,但他沒有再繼續說。因為培迪說得不錯,他們之間的爭論這個時候根本不會有結果,唯一能夠證明他們對錯的只有時間!
“你們有什麼要彙報的?”培迪把目光看向丹門男爵和唐萊特,他開始轉移話題。
唐萊特首先說道:“大人,警察局最近複審案件的時候發現賽克馬拉的案子有些問題…”
“賽克馬拉?他什麼案子?”培迪面露不解,“他現在掌管著哈倫斯高地北部官道的行政政令,對他的任何指控和調查都需要謹慎。”
“是幾個月前您交代警察局督辦的關於克魯城外那群‘武裝送行隊伍’的案子。”唐萊特解釋道:“根據我們的複查,這個事情跟賽克馬拉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