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機會來了!”傑伯克頓納激動得渾身顫抖,“有培迪大人的支援,這場戰爭我們必將勝利。”
普頓威特皺著眉毛,“培迪大人的決策總是讓人意外…”他望著陷入沉思的溫利爵士,“作為克魯領的統治者,他沒有理由支援我們吞併碧恩領。”
“在巴蘭鎮,費雷德上校手中握有一個守備軍團。”溫利爵士皺著眉,“雖然這只是守備軍團,但這支軍隊的戰績卻非常顯赫。”他深吸一口氣,“去年獸人戰爭中,就是費雷德上校手中的守備軍團拖住獸人一個旗團的兵力!”
“你是說培迪大人要對碧恩領動手?”普頓威特渾身一震。
“哈哈。”溫利爵士苦笑,“也許那位大人剛開始的目標是我們也說不定…”
“恩…”傑伯克頓納猛然從欣喜中反應過來,他驚喜的表情還沒有消失,雙眼中的驚恐卻顯露無疑。
“培迪男爵…不,是尼克公爵,他顯然是做出了某種決定。”普頓威特聲音低沉,“記得在二十年前,我的父親說再過一百年整個帝國都將變城商人的貨物!”他帶著苦笑,“現在才不到二十年,我們的統治權都快被商人給架空了…”
“所有人都愛金幣,而商人們擁有大量的金幣。”溫利爵士從口袋中取出一枚銀幣往空中一拋,“鐺啷啷”耀眼的銀色光芒閃現間銀幣滾落到三人旁邊的辦公桌上,“我的父親從小教我榮譽高於一切,但等我長大之後才發現,已經沒有人在重視榮譽。”
“榮譽依舊高於一切…”普頓威特用長輩的語氣說道:“不要忘記你父親的教導,他是一位真正的貴族,比伯子爵和哈倫斯堡所有的貴族都在他的葬禮上彎腰行禮。”
“我明白!”
“還是來談談這封信吧。”傑伯克頓納子爵知道兩人這些話是說給他聽的,但他現在要聽的不是這些,作為領主他更喜歡現實一點的建議,“培迪男爵,或者說尼克公爵顯然要對地方領地動手,我們該怎麼辦?”
普頓威特皺著眉,“這幾十年有些人太過分了…”
“我的首相大人。”傑伯克頓納坐到辦公椅上,指著桌子上的信件,“我不想聽你說教,我更不想聽培迪男爵或者尼克公爵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的注視著兩人,“我想問的是,哈倫斯堡該如何決策。”
“我們沒有辦法拒絕。”普頓威特表情嚴肅,“或者說我們拒絕後,培迪男爵很有可能會立刻轉而支援碧恩堡的傑克夫博格。”
“也許卡瓦爾堡的使者不光拜訪過我們。”溫利爵士故作輕鬆的聳聳肩,“兩敗俱傷的局面對卡瓦爾堡最好,不是嗎?”
“不會!”普頓威特搖頭,“現在是特殊時期,培迪男爵肯定不會想把嘉米奇草原拖入戰爭的泥潭,因為這會干擾他對商貿改革的決策。”緊隨暴雨的冷風讓他緊了緊身上單薄的衣服:“但也不排除卡瓦爾堡想要同時對付碧恩堡和哈倫斯堡,不過這種機率很小,因為這會讓整個克魯領陷入動亂,動亂的克魯領隊不符合里根家族現在的利益。”
“所以,你們的意見呢?”傑伯克頓納攤攤手,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的兩個重臣。
“為戰爭做做準備吧,我的大人,我們無法拒絕培迪男爵的提議。”普頓威特直起腰,表情嚴肅的望著他的領主,“況且,您不是一直在等待可以打敗碧恩堡的機會嗎?”
傑伯克頓納挑了挑眉,沒有第一時間應答,他沉思幾秒後站起身望著對面牆壁上那副老舊的地圖沉默好一會兒後看向溫利爵士問道:“你的意見呢?”
“可以打,但我們先得摸清卡瓦爾堡真正的態度。”溫利爵士一邊思考一邊說道:“派出我們的使者去嘉米奇湖的駐軍營地,直接告訴博汶萊特爵士,我們需要借用他的營區。”
“我去。”普頓威特聲音堅定。
“碧恩堡在嘉米奇草原上擁有至少兩千駐軍。”溫利爵士繼續說道:“如果有嘉米奇湖的駐軍營地作為掩護,掃平這兩千駐軍只需要半天。”他深吸一口氣,“但這場戰役最主要地方是在古拉群山關口,去年獸人就是因為在關口耽誤太多時間以至於貽誤戰機而失去整場戰役的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