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領一半的土地在貴族的手中,但他們交出的賦稅卻不到百分之一,換句話說就是,剩下空額就需要底層市民和其他村鎮自由民補充。”丹門男爵一邊說一般看著培迪的臉色,“但隨著克魯領的人口增長,這個缺口就會越來越大,到最後甚至就需要克魯領每一個家庭三分之二的財產才能填補這剩下的空額。”
“我很好奇他們這筆賬到底是怎麼算的…”培迪突然笑了,“還有嗎?”
“他們列舉貴族特權帶來的戰爭危害,特別是近幾十年的時間裡因為貿易經濟的崛起各個領地之間糾葛的利益,而這些糾葛的利益就是戰爭爆發的導火索。”丹門男爵說道:“克魯領最近二十年內發生過的領主之間的內戰不下百餘次,各大商會計算過這百餘次戰爭所造成的貿易損失高達近五十萬枚金幣,而領主們掠奪走的產物和造成地方損失更是一個天文數字!”
“如果有機會我很想看看他們的賬本!”培迪語氣像是在調侃,又像是在極其認真的下著命令。
“還有…”
“剩下的我就不聽了。”培迪卻擺擺手。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地方割據的領主們對整個克魯領的危害,但他更清楚‘過猶不及’這四個字的意思。
現在,根本不是對地方領地動手時間。
看看現在的爛攤子吧,光一個凱德領就需要出動如此龐大的軍隊來平息,如果所有領主都來反對他,該怎麼辦?
不要說所有領主,淡淡四大自治領地就夠他頭疼的。
當然,如果培迪選擇來一場全面戰爭,他獲勝的機會還是蠻大的,
但這划算嗎?
在自己的領地來一場全面戰爭,讓整個領地變成廢墟,然後再慢慢重建?
這也許是個辦法,
但培迪不會這麼幹,
因為他也愛惜他的名聲,而且他是一位謹慎的人。
…
丹門男爵聽出眼前這位統治者不耐煩的心情,他雙手不知覺微微一抖,腦海中開始回憶剛才說過的話。
這時,培迪問道:“說說吧,是誰策劃的那次,恩…很特別的送行儀式。”
“剛開始我們調查的時候一切都指向一位年輕人,丹尼商會會長戴裡克丹尼爵士最喜愛的那位侄子…”
“就是博汶萊特爵士本家的侄子,戴裡克丹尼?”培迪開始認真對待。
“是的,就是他。”丹門男爵說道這裡的時候有些猶豫,“但接著我們調查到戴裡克爵士的侄子只是擋箭牌,真正背後的人物卻另有人,很意外的人,他並不是戴裡克丹尼,他是巴蘭鎮商業聯盟的領導人賽克馬拉爵士!”
“賽克馬拉?”培迪臉色一變,他知道這個人,他已經和對方單獨會面超過兩次,賽克老爵士給他的感覺很好,他本來打算再過不久就會啟用對方充實他的宮廷官僚隊伍。
培迪盯著他的軍情處長,“賽克爵士可是一位睿智的老人,如果他要做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這只是初步調查結果,還沒有來得及確認。”丹門男爵立刻補充,說完後他立刻把嘴巴閉得死死的。
“賽克爵士現在在什麼地方?”
“昨天的訊息,在塞卡鎮!”
“立刻安排,我要在五天之內見到他。”(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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