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人,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貝爾男爵再次退出一步,臉上帶著最卑謙的神態說道,“您的光輝如太陽般耀眼,我只是渺小的如同米粒,我這顆米粒之光如何敢與您爭輝。”
“薩科家族永遠都是您忠誠的僕人,我們的先祖當做眾神發過誓。”戈麥斯男爵說道:“我們歷代先祖以及我都遵守著神聖的誓言,在誓言和榮譽的驅使下,我可以給您和您的家族付出一切,我三個兒子英勇的表現就是最好的證明!這是薩科家族的職責,是我們的榮譽。”老貴族越說越激動,“但那個如狗一般的流浪法師當眾侮辱了我們先祖的誓言,侮辱了我們的榮譽,他根本不配端坐在那間寬敞的辦公室裡對領主們指手畫腳!”
“你還記得先祖的誓言?”培迪親衛隊長班格爵士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你還記得‘忠誠’二字如何書寫的嗎?你們現在在做什麼?綁架?還是逼迫?”他手握劍柄,“你當真以為我手中的鋼劍是擺設嗎?”
“只怕你的劍砍不斷我的頭!”戈麥斯冷冷的回擊著,“我們今天所作的一切都符合法規,符合克魯領貴族法則,是你們在破壞規矩,是…”
“你口中所說的‘你們’,是在指誰。”培迪打斷戈麥斯男爵的話,“你還想控訴誰?我?還是我的父親?”
“策劃這場稅目改革的所有人。”戈麥斯男爵,“你們…”
“戈麥斯男爵!”突然間,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打斷了戈麥斯男爵的控訴。
聲音從大廳門口方向傳來,它吸引了在場所有貴族的目光,戈麥斯男爵和貝爾伯爵也相繼轉頭看向身後。
“踏踏”埃德溫爵士快步上前,腳下硬皮靴踏足的聲音在大廳內迴響。
“培迪大人。”埃德溫爵士無比恭敬的行禮,然後轉過頭看向身邊的戈麥斯,“男爵大人,您剛剛在說我們稅務局徵收額外的稅目?”
“難道不是嗎?”
“哈哈!”埃德溫爵士大笑,“那麼,尊敬的戈麥斯男爵大人,您的領地每年應該向卡瓦爾堡繳納多少稅?”
“三成,這是兩百年前我們先祖和里根家族約好的,併發誓永不更改!”戈麥斯男爵抬著頭回答
“是的,確實是三成,那麼我再問您,百年前薩科家族向卡瓦爾堡繳納多少賦稅?現在又是繳納的多少?”埃德溫爵士目光中透露著殺機。
戈麥斯男爵聞言一怔,“這些都是我的家族在打理,我基本不會過問。”
埃德溫爵士替他回答道:“百年前薩科家族登記繳納的賦稅是兩百斤小麥以及各類牲畜十頭;而百年後的今天您的領地繳納的賦稅又是是多少?”
“你想說什麼?”戈麥斯男爵皺眉。
埃德溫爵士繼續說道:“今年一月份,薩科家族登記的賦稅是一百五十近小麥以及各類牲畜八頭。”
“去年克魯領正值戰爭,領地男丁三分之一趕赴前線,繳納的賦稅減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戈麥斯男爵不以為意的說道。
“哈哈!”埃德溫爵士突然狂笑不止,“哈哈!”他這一笑便收不住聲,他甚至笑彎了腰,雙手不住的擦著眼角滲出的眼淚。(htt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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