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失去晉升軍務大臣的關鍵點在帕米納爾子爵自己看來,僅僅只是因為他沒有在前線而已!
他為岡瓦克王國的建立努力了數年,而柏立夫不過就是一個跑腿的。
一個跑腿的騎在了原本主人的頭上!
這是一個天大的玩笑。
帕米納爾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一個多月前軍部的任命在帕米納爾子爵心中就像一根刺似得扎得他難受至極,這根刺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慢慢消失,反而愈扎愈深。
這一切僅僅是因為他不在線上,不在國王的身邊而已。
所以,他痛恨現在的職位,痛恨特圖爾布克堡內的一切!
慢慢的,帕米納爾子爵開始不再理會城堡的事務…時至今日,他甚至連城堡的具體防務都不再過問。
昨天,西澤得文的親筆書信傳達到帕米納爾子爵的手中。
當帕米尼爾子爵滿心希望開啟的時候,換來的卻是無盡的失望以及憤怒!
信中西澤得文用了極其嚴厲的詞語責備帕米納爾子爵最近的鬆散,並嚴令他加強城堡的防務。但帕米納爾只看到信件開頭,因為剩下的內容在他的怒火中發成了灰燼。
今天,帕米納爾子爵並沒有對城堡的防務做出調整。
凌晨兩點半,
當深夜來臨寒氣逼近之後,沒有主官監督計程車兵們開始大張旗鼓的打起瞌睡,而中層軍官們則已經回到營房中裹上了厚實的被褥。
此刻,圖爾布克堡城牆上的盆火和火把已經熄滅大半,卻不見有人更換。
“咔咔”
熟悉的齒輪摩擦聲開始響起…
“咔咔”
“咔咔”
聲音持續了很久,卻不見有一名圖爾布克堡的守衛警覺。
在城堡對面,另一座山峰頂端,安迪和茜拉騎士正躲在官道附近的山體後面,在他們的身後一陣一陣的呼吸聲密集而深遠。
仔細一看,卻是長矛如林、鎧甲叢森。
“叛軍的警惕性也太差了吧。”茜拉騎士忍不住低語。
“他們根本就沒有警惕。”安迪也在驚奇,“但這對我們來說是好訊息,不是嗎?”
“看來今天晚上眾神站在我們這邊。”茜拉騎士臉上帶著一種對勝利嚮往的笑容,“今天,勝利屬於我們。”
“這一點,我從一開始就非常確認。”安迪低聲笑著。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