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迪盯著上面的家族印記,從雷恩手中拿過小刀,熟練的切開印泥。
很熟悉的字跡,培迪接受父親對他這方面的培訓,他很快就認出這是自己父親的親筆信,落款有父子兩人提前擬定的家族暗號。
既然已經確信,培迪也不再猶豫,但謹慎的他還是順手拿起大廳武器架上一把單手戰錘,同時不動聲色對雷恩使了使眼色。
克爾曼淡淡掃了一眼培迪手中的戰錘後轉身沒入大門外的黑暗之中,培迪立刻提著戰錘跟上。
……
……
與此同時,在提爾鎮的臨時牢房中。
兩名剛剛完成換班的值班警衛熄滅掉牢房中所有的燈光,然後悄悄潛入最裡面的一間牢房中。
這裡,關押著昨天下午自首的塔伯,他在漢妮娜男爵和佩魯斯兩人親自審問過後,就一隻關在這裡。
兩名警衛在進入牢房後,徑直走到塔伯身邊,用封布熟練的封住他的嘴巴,然後再用結實的纖維繩死死的綁著他的雙手雙腳。
塔伯被捆綁的疼痛感弄醒,藉助小窗戶外的月光,他能夠看清兩人的動作。
“嗚!嗚!”他開始拼命的掙扎,但警衛的力量很大,他根本掙脫不得。
在塔伯驚恐的目光中,兩名警衛託著他走出牢房,然後把讓扔到事先準備好的一匹馱馬上。
接著,兩人牽著馱馬向著鎮子的郊外走去。
為了方便趕路,他們打暈了塔伯。
小鎮上夜晚的街道上幾乎沒有路人,而且,兩人的行走路線很輕易的就避開巡邏警衛,甚至等他們抵達小鎮城門的時候,周圍不見一個守衛。
很快,兩名警衛託著塔伯抵達目的地。
是鎮子的墳地。
月光下,墳地周圍是隨處可見的石碑,輕微拂過,一陣風呲的‘嗡嗡’聲響好似怨鬼在嘶叫。
在墳地的中間位置,一簇篝火燃得很旺,在這一望無際的墳地上就如同大海中的燈塔一般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