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科望著培迪,冷冷的說道:“交出那個魔法師和格斯艾爾,我可以讓你和這幾名警衛全身而退。”
“閉嘴,你這個該死的叛徒。”沒等培迪說話,格斯艾爾爵士的一名隨從舉著短劍顫顫巍巍的指著漢科:“你這隻畜生,如果沒有處長,你不過就是帝都裡一隻被人唾棄的野狗,你居然…居然…”。
他說話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這並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憤怒。
“你形容得很好,我就是一條野狗,同時,也是一條被你們圈養的惡狗!”漢科面無表情的說道:“既然知道我是一條野狗,那就應該有被反咬的準備!”
“你…你這個畜生!”警衛怒吼。
“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培迪語氣冰冷的可怕。
“後果?你們警衛處不就是喜歡拿我的家人做籌碼嗎?”漢科的語氣中近乎瘋狂,“他們都死了,我親自安排人幹掉的,現在,你們已經沒有控制我的籌碼,格斯艾爾那個老東西不過是我收取的一點利息。”
此刻,該跑的人都已經跑得差不多,漢科手從他旁邊箱子裡拿出一把雙刃戰斧,在他的身邊有十三名身穿皮甲,手持巨斧、長矛的大漢。這些大漢清一色的剃著光頭,暴露在空氣中的面板上勾勒著猩紅色的魔法陣型。
“這是鮮血法陣!”培迪心中暗道,施展這種法術的人被稱之為邪術師,洛克帝國官方早已禁止使用這一種術法。
邪術師的法術與正常的魔法區別在於施法的媒介不同,一般法術是消耗魔法師的精神力,而邪法師則消耗的是鮮血。
這是一群死士!
“我是非常信任你的,漢科!”格斯艾爾的聲音突然傳來,他在培迪聖力作用下甦醒過來,不過,卻因為失血過多顯得極其虛弱。
老爵士確實非常信任漢科,他敢明目張膽的進入這種複雜的聚集地,就是因為身邊有漢科的存在,也就是說,格斯艾爾從來沒有想到漢科會背叛他。
“但,現在說這麼多已經沒用,讓我們說一說正事吧,誰讓你這麼做的?”格斯艾爾盯著漢科,臉上不帶有一絲憤怒,反而有一種惋惜之色,“或者,你告訴我,是誰告訴你今天這次行動內容的…”
“咳!咳!”老爵士輕輕恪咳嗽著,“你應該有很多機會刺殺我,為什麼偏偏要等到今天?臨時的決定?還是因為我昨天晚上最新掌握的情報?”
格斯艾爾不愧是老探員,剛剛清醒的他在一瞬間就想到這麼多關鍵問題。
“處長?”培迪皺眉望著格斯艾爾,他的聖力察覺到對方的生命正在慢慢流逝。
格斯艾爾擺擺手,盯著漢科問道:“說說吧。”
“你當我是傻子嗎?爵士,你們的騎兵二十分鐘後就會抵達,在此之前,你必須死!”漢科搖搖頭,對著身旁的人吩咐:“去幹掉格斯艾爾。”
那些死士聞言,也不說話,直接向著培迪等人衝殺而來。
“你們這是在找死!”
培迪周身的聖力再次浮現,雖然,運用聖力與這些人戰鬥有點像是在屠殺,但在這種時候,他是不會吝嗇殺戮。話音剛落,他手中鋼劍劍身上再次泛起如同實質一般的金色光暈。
“你的對手是我!”漢科大吼一聲,然後猛然跳起,身體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向著培迪襲來,手中巨斧直接劈向培迪的面門。
“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