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韋伯鎮長承諾安迪在半個小時後能夠享用到豐盛的晚餐,但這明顯不現實,所以,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培迪等人才迎來他們遲到的晚餐…
恩,豐富的晚餐。
主食是麥粥和煎牛肉,副食這是一大盤水果拼盤。
對於這個小鎮子來說,這樣的食物絕對算得上非常的豐盛,特別是那一盤水果,要知道,特瓦克高地根本就不產水果。
當然,這水果僅限於培迪兩兄弟而已。
“賽門…”
用餐到一半,旅館外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嚎叫,這聲音中充滿著悲傷和不可置信。
培迪聽到後眉頭一皺,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怔,隨即放下刀叉,端起旁邊的酒杯猛然喝下幾口。
“我去看看吧,大人。”扈從雷恩從另一個餐桌旁的座位上站起,並用手按住打算一起站起來的埃登。
培迪低著頭望著酒杯中渾濁的麥酒,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可憐的女人…”考利爾小聲嘀咕著,放下手中的刀叉,用袖子一抹嘴上的油膩,跟著雷恩走了出去。
當腳步聲響起之時,培迪才抬起頭,他望著離開兩人的背影…當兩人從大廳房門處消失後,他一口把杯中的麥酒一飲而盡。
“你太容易情緒化了,培迪!”安迪突兀的說道。
“任何智慧生物都有自己的情緒。”培迪放下酒杯,淡淡的說道。
“哦,是嗎?”安迪聳聳肩,用叉子叉起水果盤裡的火梅放在嘴中,然後閉目回味著火梅的味道,顯然,他不打算再談下去。
…
旅館外並沒有想象中的大吵大鬧,這或許是雷恩和考利爾的功勞,亦或許是女人得到了某些暗示。
幾分鐘後,當眾人都快忘記那個女人的聲音時,考利爾和雷恩返回了大廳…
兩人帶進來一個人,一個身穿灰色長裙的女人,女人的身後還藏著一個四五歲左右的小男孩。
“雷恩,這是怎麼回事?”安迪搶先說著,他眉頭微皺,對明顯對雷恩的做法有些不滿,但他礙於培迪在旁,並沒有過多的指責。
而培迪也把手中的酒杯放下,疑惑的望著自己的扈從。
雷恩明顯有些緊張,他剛想說點什麼,卻被另外一個人的身影擋住他與培迪的視線…
“大人,這位瑞伊夫人的丈夫賽門先生,也就是我們一個多小時前聘請的嚮導,在為您服務的時候被人幹掉,恩…也就是說,賽門先生是為您服務而死亡的,根據帝國法律,他的妻子和兒子有權要求您做一件與他付出相匹配的事情。”
魔法師恭謙的笑著,用輕快的語氣解釋,他說話很快,隨著他的話語,房間內所有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他,當他完全解釋之後,就連一直不想理會這件事情的安迪都露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當然,您也有權拒絕,畢竟,您一開始就付過錢的。”考利爾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