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城外,一場小規模的戰鬥很快結束,圍攻警衛的黑衣戰士在警衛處全副武裝的二十名警衛騎兵前面,只片刻功夫便如同土崩一般被瓦解。
除了留下的三個活口,其他的都被幹掉。
在遠處榕樹林中的灌木叢裡,兩名同樣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拿著望遠鏡,眯著一隻眼遠遠的看著。
“還剩下一個人,怎麼辦?而且,他們活捉了我們的人。”一人發問。
另外一人看了看身後十多名黑衣戰士,“他們有一個聖騎士和兩個魔法師,還有二十名武裝到牙齒的警衛,你說怎麼辦?”
“撤退?”
“如果你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不妨說出來!”
……
禿頂中年警衛名叫傑農,他虛弱的蹲在地上,半眯著眼盯著培迪,“我是提爾鎮的警衛,我們與帝都來的一位長官押解兩名重要的證人趕往帝都的時候,被這群人襲擊。”
“從帝都來的警衛?”培迪問道,“是不是叫奧瓦?”
“對,就是他,我們的治安官叫他奧瓦軍士。”
“你確認?”
“確定!”
“他人呢?”
“不知道,我們分開突圍的。”傑農說,“你們誰認識帝都城南治安官培迪爵士?”
“我就是!”培迪愣了愣。
傑農聞言後目光移向培迪胸前的身份水晶吊墜,一共三個:聖騎士的、治安官的以及貴族頭銜的。
等確認培迪身份之後,他哆哆嗦嗦的從懷中取出一張染血的布條。
“你還知道什麼?比如那兩個證人。”旁邊的哈魯斯問。
傑農搖著頭,“突圍之際,奧瓦軍士給我們每人一張這種布條,交代的事情也都是一樣的,其他的只有奧瓦軍士本人和我們治安官清楚。”
培迪翻開布條。
上面畫著一種奇怪的圖案,培迪並不認識,也從來沒有見過,他想了想把布條遞到哈魯斯眼前。行動科的人一般都接受過專業的偵查訓練,他們對警衛處內部的記號非常熟悉。
“這是一種臨時記號,我們的警衛在辦案時如果遇到緊急情況,一般會把重要的東西藏在一個地方,然後留下只有我們警衛處內部人員才能看得懂的記號。”哈魯斯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