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嵌眼神微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林唯一時語塞。
林嵌十分堅持,“你今日就別進宮了,先把身上的事解決掉。”
林唯一聽 ,背後陡生涼意,看著面前慈祥卻眉頭緊擰的老人,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只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孤立無援。
“爺爺,進宮的事不能耽擱,如果耽擱了,皇上那裡再起變故,會有什麼情況,我們都始料不及。”
“可是…”
“爺爺,孩子的事,您放心,我知道輕重的。”
林嵌瞧著他的神情,終是嘆了口氣。
樂央宮
林唯和定遠侯到的時候,太子和邢沛已經在了,準確的說,這是抓捕隋應是太子負責,邢沛一旁協助,他們此刻是來彙報情況的,畢竟距離隋應造反,已經過去一個晚上了。
“皇上,老臣帶戍壘來請罪。”
林嵌一進來就要跪下,延順帝卻揮了揮手,道:“老師不必多禮,此事倒是朕要跟戍壘道歉才是,在沒有告訴他的情況下,讓他配合著受了這麼多苦。”
林唯臉色微微發白,隨後看向邢沛,昨夜如果不是隋應來的及時,他敢保證 ,邢沛這個老變態定然對他下了手。
“戍壘,你可怪皇帝叔叔?”
林唯忍著心裡翻江倒海的情緒,道:“戍壘不敢,能為皇帝叔叔分憂,是戍壘的榮幸。”
延順帝沒什麼表情,倒是邢沛開了口,“昨夜老夫與世子也配合的甚是默契,否則也不知道靖安王存的是這樣的心思。”
林唯一聽,壓著聲音道:“這麼說,邢司空早就知道隋應有造反之心了?”
邢沛老神在在的道:“自然。”
林唯盯著他,“既是這樣,又為何要用我引出隋應呢?直接用證據拿下他便是,現在如此興師動眾,到讓他跑了。”
邢沛冷笑一聲,“世子年幼,不懂這其中的關鍵,一個人若是有了謀反之心,是不會輕易被人抓住把柄的,只能逼迫。”
林唯雙拳緊緊握著,道:“可若昨夜他沒有出現呢?”
邢沛眼神更淩厲,道:“他一定會出現,會為了救他的王妃出現。”
林唯實在是忍不住,對延順帝道:“皇帝叔叔,如此,王爺造反的罪名是否有些牽強,他只是想救我。”
林嵌聽他這麼說,臉色有些難看,立刻給他眼神示意,但林唯絲毫不顧。
但,延順帝聽他這樣說,卻並不生氣,反而淡淡的解釋,“戍壘,他若沒有造反之心,便不會在圈禁之時打傷守衛闖進宮來。”
“可他那是想為我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