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您又是為何如此篤定呢?”
林唯道:“我在慶和宮見到了慧妃娘娘的畫像,那畫像衣服上有一個香囊,那香囊的款式,我在兩個人身上見過,一個是隋應,另一個是黎靖。”
齊七臉色一沉,“這能代表什麼?”
林唯也正色道:“王爺跟我說過,那香囊是慧妃娘娘給她的,而黎靖身上的那隻他也說過是他母親給他的。”
齊七臉色更加難看,“這不能說明什麼,只能說是巧合。”
“自己繡的香囊,不可能有這樣的巧合。”
林唯斬釘截鐵的道。
齊七語塞。
“七叔,請您告訴我真相,我想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樣我才能幫隋應,而不是給他拖後腿。”
林唯說的情真意切,自嘲的在心裡說能為紙片人做到這個份上的讀者只有自己了。
齊七瞧了他一眼,終究嘆了口氣。
“王妃,奴才不知道能不能信您,這樣的事,若是亂說,會給王爺帶來滅頂之災。”
林唯聽著,還沒出聲,便又聽齊七道:“但,奴才的只覺告訴奴才,您是可信的,您是除了慧妃娘娘外,奴才見過的唯一不計得失利益向著王爺的人。”
林唯微微咳嗽了一下,咕噥道:“我才沒有向著他咧,我都是為了自己。”
齊七沒有聽見他在嘀咕什麼,只是不堪回首般的說:“王妃的猜測是對的。”
林唯一聽,打起精神,問:“皇帝叔叔知道麼?”
齊七懂他的意思,道:“嗯,皇上一直都知道娘娘沒有和人通姦,也知道進宮找娘娘的人是娘娘在宮外與人生的孩子。”
林唯吐了口氣,他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否則,延順帝怎麼會說,那個男人進宮找了慧妃多次,如果是通姦,哪裡會給他多次機會,知道的第一次就殺人滅口了,除非是別的原因,一個讓延順帝願意忍一忍的原因。
“既然這樣,娘娘為什麼還是會死?”
齊七回憶道:“那晚,黎靖再來找娘娘,想讓娘娘跟他離開皇宮,娘娘答應了,但被皇上知道了,和娘娘發生了很大的爭執,最後皇上忍無可忍,就變成了大家都看到的樣子,且還讓王爺親眼看見,以至於誤會了娘娘。”
林唯聽後,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評價了,只能說強扭的瓜不甜,如果一開始,延順帝沒有強行納慧妃進宮,那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那以後,黎靖一直在京城?”
齊七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