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七這才道:“王妃聰慧。”
林唯覺得老是這麼誇他,他要有點不好意思,到時候可真要穿幫了。
“王爺,楊家主那邊來人問,如何處理明言?”
林唯安靜的不說話,聽著他二人商議。
隋應道:“不必管他,吏部尚書在位,目前還有用。”
齊七擰了下眉,“可明言想要站到太子陣營去,對我們是個威脅。”
隋應搖了搖頭,“明言是想站到太子陣營去,但他似乎又有什麼顧慮,並不是那麼主動,並且太子這邊出事,他能摘得幹幹淨淨,說明,從始至終,他都未有給太子出謀劃策過。”
林唯聽隋應這麼說,心裡“咯噔”一下。
“那明言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隋應喝了一口桃花羹,道:“不確定,但這個人似乎一直在隔岸觀火,尋找什麼時機。”
林唯把頭埋的更低,直到齊七走後,他才小聲對隋應說:“我怎麼覺得,朝中那些大臣的事,你都很清楚啊。”
隋應摸摸他的腦袋,“要真是清楚,我們也不會吃這麼多虧了。”
林唯贊同這話,隨即又問:“楊沅的人怎麼能進來?不都是他裸泳過來嗎?”
隋應失笑,“他哪有那麼多精力天天裸泳。”
林唯驚了,“那他派人,不會被發現嗎?”
隋應支著下巴道:“放心,七叔有法子。”
林唯“喔”了一聲,也不再多問,他覺得有些事自己少知道就多一分安全,最重要的是就不會給隋應惹麻煩,自己也能獨善其身。
“啊,真好喝,七叔手藝太好了。”
“以前天氣炎熱,母妃沒有胃口時,便會讓七叔做這個。”
林唯想了想,道:“王爺,我來這麼久,都沒有去祭奠過慧妃娘娘,不如我們哪天去?”
隋應再喝了一口桃花羹,淡淡道:“母妃沒有靈位。”
林唯正在喝,聽了這話,握著勺子的手一緊,“王爺?”
隋應笑了下,“母親喜愛梅花,每年寒冬梅花盛放時,我都會折幾只梅花放在屋裡,算是祭拜了。”
林唯忙道:“那咱們可以在府中移植許多梅花,弄個梅園什麼的。”
隋應揉揉他的腦袋,“好啦,雖然現在咱們守得雲開見月明,但也別太猖狂,別做父皇忌諱的事。”
林唯想說,移植梅花怎麼就成延順帝忌諱的事了?
但轉念一想,定是因為慧妃喜愛梅花,所以延順帝才不讓移植。
“王爺,已經備好了,請王爺和王妃沐浴吧。”
沉今敲了門在得到同意後走了進來,躬身對他二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