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順帝忽然不說話。
林唯看著,有些著急,道:“那太子為什麼說是我家王爺經營雲情緣啊?”
隋越看了他一眼,向延順帝叩頭認罪,“回父皇,是兒臣一時鬼迷心竅。”
“煜謙!”皇後急了,忙道:“皇上,此事與太子無關,確實是臣妾所為,是臣妾陷害靖安王,都是臣妾的錯,請皇上明察。”
“母後!”
看著他母子二人撕扯,延順帝忍無可忍的斥道:“夠了,這場笑話鬧得還不夠嗎!”
二人立刻收聲,看著他。
延順帝思索了一會兒,竟道:“煜謙說的有理,這些産業日進鬥金,確實不能被門閥士族壟斷。”
林唯一聽這話,表情都要裂開了,他敢保證,如果這事兒真是隋應做的,皇上就不是這個反應了。
他一時氣不過,正要開口,卻見隋應對他搖了搖頭,他只好閉嘴忍住。
“但你作為太子,不應該這樣陷你五弟於不義。”
隋越道:“兒臣知錯,請父皇責罰。”
延順帝看了下方所有人一眼,淡淡道:“太子行為有錯,罰樂央宮外跪地思過四個時辰。”
隋越吐了口氣,“兒臣謝父皇。”
延順帝又看了皇後一眼,道:“皇後包庇太子,但念在護子心切,罰禁足三日,於鳳儀宮閉門思過。”
皇後忙整理儀容,道:“臣妾謝皇上。”
林唯見此,要跳起來了,這太不公平了。
“謝父皇。”隋應也拱手行了一禮。
延順帝看著他,異常嚴肅的道:“朕讓你娶戍壘,是想讓你在京中與他好好過日子,不是想看到你和他成日去些不該去的地方,鬧出些事來,惹得朕頭疼。”
隋應面無表情的道:“是,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至於柳燻...便如你所願。”
柳燻一聽,感激叩頭,“謝皇上隆恩。”
延順帝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問:“戍壘,你的朋友是誰,為何會看上一個小倌?”
林唯“啊”了一聲,支支吾吾的說:“沒,沒有朋友,我只是好奇。”
延順帝聽後,竟沒有多加追問,只道:“日後不可以再去這些地方,否則,靖安王可要因為你受苦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