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應還是不說話。
林唯仍道:“既然不會,就少說話,多做事,你剛才說的那些是你作為一個藝伎該對客人說的嗎?”
隋應:“......”
林唯“咄咄逼人”的道:“嘿!你剛才是不是對我翻白眼了?身為藝伎,你怎麼可以對客人翻白眼?這樣是要受罰的!”
隋應哼笑一聲,語氣帶了兩分威脅,“喔?那客人想罰我什麼?”
林唯聽了出來,瘋了般的說:“罰你跳脫衣舞給我看。”
隋應:“......”
林唯道:“你愣著做什麼,趕緊的啊,不然我,我,我用小皮鞭抽你!”
說著,他走過來一把奪過隋應手裡的琵琶抱在懷裡。
隋應盯著他,“客人的想法果然與眾不同。”
林唯抱著琵琶坐下,道:“知道就好,趕緊的。”
隋應笑道:“我要是脫幹淨了,忍不住發狂,要做一些事,小姐該如何是好?”
林唯咋舌,他差點忘了自己現在這幅裝扮了。
隋應又道:“還是換一個吧,比如,說故事。”
林唯眨巴了下眼,“說,說故事?好,你說來聽聽。”
隋應坐下來,把林唯手裡的琵琶放好,並道:“從前,有一個妻子瞞著他的丈夫,去煙花之地尋花問柳,還點人,後來被他的丈夫發現了,他的丈夫一怒之下便將他的妻子關進大鐵籠子,永不見天日,那個煙花之地也被他丈夫帶兵夷為平地。”
林唯:“......”
隋應:“上賓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
林唯“呵呵”笑了笑,“挺,挺精彩的,不過,這個故事不完整。”
隋應:“哪裡不完整?”
林唯道:“丈夫把妻子關進大鐵籠子後,激怒了他妻子的爺爺,所以他妻子的爺爺就帶人殺到了他丈夫那兒,救出了妻子。然後妻子就把心狠的丈夫綁在柱子上抽了三天三夜,直到丈夫誠懇認錯才作罷,兩人從此就又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隋應哼笑一聲,“是這樣嗎?”
林唯忙不疊的點頭,隨後又轉了話題,“我看你一表人才,氣度不凡,出來當藝伎,是真不容易,為什麼幹這行呢?”
隋應道:“沒辦法,家中有人好這一口,為了讓他嘗嘗鮮,但又不被別人染指,只能親自下海。”
林唯幹笑了兩聲,“這,這樣啊,那你應該,就是,跟他好好說,他應該也是會聽的,你態度要好,別陰陽怪氣啥的,也別罵他,當然,更,更別打他。”
隋應道:“不知道上賓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林唯問:“什麼話?”
隋應一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林唯炸了,“那不行,如果是這樣,他一定跟你爹告你狀,到時候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