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動了動唇,心中有些許不安,正要開口說些什麼。
下一瞬,商祁夜卻突然伸手,將他抱到了身後的臺子上。
臺子是石巖材質的,就算房間內開著熱氣,人接觸到還是會覺得冷。
洛白畫被冰了一下,渾身一顫,條件反射般直接抬起腿,用力踹了商祁夜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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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比昨晚要兇一點,但我也喜歡。”商祁夜抓住洛白畫露在浴袍外的小腿,圈在掌心中,突然將洛白畫又向前扯了一段距離。
浴室臺子的高度只比昨晚調戲洛白畫用的矮櫃高一點,這樣一來,洛白畫又差不多能和商祁夜平視,並且有向下滑的趨勢了。
為了不摔,洛白畫慌張地用手攬住了商祁夜的肩頸。
熟悉的姿勢與模糊的記憶重合,洛白畫胸膛中的心跳驟然加速,回響著砸在耳旁。
他想起來了……一部分。
“寶寶是怎麼想到要穿貓耳套裝的?”商祁夜笑意不減,放低聲線,貼在洛白畫耳邊,重複昨晚沒能得到答案的問題。
洛白畫整個人的溫度都在上升。
他呼吸紊亂,緊巴巴地開口:“都過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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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醉意保護。
洛白畫的腦袋瞬間被熱意沖暈了,羞赧的緋紅從脖頸蔓延到耳尖。
“……大早上的,你,”他喉嚨幹渴,眼睫沾染了被燙出的霧氣,“你就算變態,也不能……”
也不能隨時這樣吧??!
“早上怎麼了?”商祁夜偏頭,靠近,輕咬了一下洛白畫的耳垂,“一日之計在於晨。”
停頓一瞬後,商祁夜又輕笑補充:“日不一定是名詞。”
洛白畫:“……”
他快要被熱熟了,拼命挪開腿,又向旁邊移,試圖讓膝蓋脫離那個是非之地。
原來昨晚沒趁他睡著做什麼,是為了留到早上再燒!
商祁夜實在是太壞又太變態……
“跑什麼,還有一個問題呢。”商祁夜不急不緩地攔住洛白畫的腿,順勢箍住洛白畫的腰,讓洛白畫動彈不得。
現在沒有貓尾,商祁夜手中沒有東西可以抓,眉目間流露出一絲可惜。
好在他已經擁有過,很快又重新饜足起來。
“關於掛件,”商祁夜溫聲開口,“以後能不能換成——”
調戲的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