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的腰莫名一酸。
他隱約回憶起小謝的輪廓……很誇張。
洛白畫整個人都要被燒熟了,緊著嗓音罵“流氓”,又掐謝懷燃,兇巴巴地威脅:“你非要在……這種地方說這種話嗎?”
流氓謝懷燃還是懂一點點分寸的,或者是說,不願讓別人太清晰地看到洛白畫羞赧的樣子。
他抬手,將洛白畫摁進懷中,視線冷下來,掃視一圈周遭的魔族:“你們可以走了,記得去金庫領賞。”
其他魔族在謝懷燃的威壓中喘不過氣,聽到領賞,心中大喜,忙不疊四散溜走。
四周驟然安靜下來。
洛白畫貼在謝懷燃懷中,逐漸感受到對方的心跳,羞惱的情緒稍微消退了一點。
“小畫,沒有生氣吧?”謝懷燃將洛白畫從懷中撈出來,捧著洛白畫的臉,用乖巧的眼神討好洛白畫,“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他們會這麼鬧。”
洛白畫盯了謝懷燃幾秒,冷笑一聲:“最開始的那兩句,不是你要求的?”
“……”謝懷燃心虛地垂下視線,湊過去親洛白畫。
洛白畫不買賬,不讓親,還給了謝懷燃一拳。
他的手緊接著被謝懷燃牽住,對方變出狗耳朵,黏著他不放:“小畫,我知錯了,你剛才給我獎勵,是原諒我了嗎?”
洛白畫胸膛內一跳,心想不該打的,謝懷燃又把它當獎勵了。
他深呼吸一口氣,想用別的方式發火,卻發現自己其實並沒有多少怒氣。
……大事不妙。
洛白畫産生了一絲會被謝懷燃同化的擔憂。
但是,擔憂也沒有辦法。
已經喜歡了,又怎麼可能再改變。
“帶我逛逛宮殿吧。”半晌,洛白畫無奈地轉過身,反牽住謝懷燃的手。
聽到洛白畫的聲音,謝懷燃腦袋上垂著的狗狗耳朵驀地豎了起來。
“好。”謝懷燃彎起唇角。
小插曲揭過,洛白畫和謝懷燃沿著原定路線走進宮殿。
宮殿從外部看去氣勢恢宏,內部也一樣,內部裝潢奢華而協調,從穹頂垂下的水晶燈盞映亮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