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聲重重的咳嗽聲從他身後傳來。
洛白畫下意識回頭,就這樣和站在他身後的鐘夷和容澈對上了視線。
“謝懷燃,”鐘夷用很不善的目光盯了謝懷燃幾秒,從嗓子裡擠出一句話,“當初招你進玄靈山,是看你天資聰穎,結果你現在……膽大妄為,爬了師尊的床就算了,還敢在師叔們面前做這些——”
鐘夷似乎是心梗了,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謝懷燃當著他們的面親了洛白畫好幾下這件事。
“親暱之事。”容澈搖著扇子,在一旁默契補充。
“對,茍且之事!”鐘夷暴躁起來。
洛白畫不喜歡這個詞,聞言蹙起眉,抬起手將謝懷燃護在身後。
然而他從身高到體型都趕不上謝懷燃,起不到保護作用,只能看出明顯的偏袒。
親眼所見比聽到沖擊要大,鐘夷看著這一幕,彷彿看到一隻魔豬徹底拱了山裡長勢最好的白菜,急火攻心,差點再次氣暈。
謝懷燃的心快要因為洛白畫的小舉動而悸動到失常了,他牽住洛白畫的手,十指相扣在掌心之中,上前一步,反過來將洛白畫藏在了身後。
這次倒是嚴嚴實實藏住了。
洛白畫被擋住,看不到謝懷燃的臉,只能感受到對方在輕輕摩挲他的手指,如同調情。
他的臉驀地浮起一抹熱意。
謝懷燃持續用小動作勾洛白畫的手,面上表情卻不顯山露水,只是對鐘夷揚起一個同樣不友善的輕笑。
“我錯了嗎?”謝懷燃漆黑的眸子微眯一瞬,“我從第一次來到玄靈山時就說了,我想要娶走師尊,你們可都是同意了的,不然我也拜不進清霜峰。”
“我們同意?”鐘夷下意識要反駁,下一瞬卻突然想起,確實是每位掌門都同意了。
當時怎麼就和鬼上身一樣,不覺得這有什麼?
容澈也想起了那時發生的事情,表情中流露出一絲驚愕,很快反應過來:“謝懷燃,該不會是你那時候用了什麼術法吧?”
謝懷燃眉梢微挑,預設了。
洛白畫愣了一下,沒想到對方這麼有心機,忍不住捏了一下謝懷燃的手。
“各位都是仙尊,我也沒用太多法術,沒想到沒人發覺。”謝懷燃被捏爽了,開口又補充了一句。
話音落下,他故作惋惜地嘆息一聲,空閑的那隻手一揮,幻化出幾件物品。
物品飛向鐘夷和容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