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用餘光看謝懷燃。
發現對方一言不發地去掉多餘的耳朵,他忽然忍不住,笑了起來。
洛白畫平時就算笑,也只是揚揚唇角,並不會太張揚,這次卻罕見地笑出了聲,往旁邊走時一個沒站穩,踉蹌了一下。
接著,便被謝懷燃抓著手腕,直接扯進了懷中。
洛白畫不笑了,眼尾還留有一絲弧度,輕聲問:“你幹什麼啊,前一秒那麼可憐,現在又來抱我?”
“因為可憐,所以更要和你抱在一起,”謝懷燃微微俯身,用唇在洛白畫的下唇落下輕淺的親吻,“師尊不摸我的耳朵嗎?”
耳朵的數量正常了,洛白畫當然不嫌棄。
他抬起手,在謝懷燃發間的犬耳上揉了揉。
一邊揉,一邊不解——這都當了幾輩子了,怎麼還這麼喜歡當小狗呢?
“小畫不生我氣了吧。”謝懷燃用耳朵討好地蹭洛白畫的手指,同時問。
“本來也沒有生氣,”洛白畫嘆息,“就是有點無語。”
其實,稚夜並沒有和他說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對方只是告訴了他,謝懷燃還有一把血彎刃。
半晌,洛白畫道:“你給心悅起名字的時候,答應我要給另一把契合靈魂的武器取一個正常的名字的。”
空氣很冷,連帶著手也有些涼,洛白畫不揉謝懷燃變出的狗狗耳朵了,收回手。
下一瞬,他的手被謝懷燃拽住,伸進謝懷燃的外衣內。
那裡一片溫燙,擋住了一切寒意。
洛白畫的心尖驀地泛起一陣令人悸然的微弱酥麻,紅著耳朵蜷縮起了指尖。
“師尊是聽說了血彎刃的名字?”謝懷燃立刻猜到了洛白畫先前不理他的原因。
“嗯。”洛白畫應了一聲,“你在起名方面真的是天才。”
謝懷燃只當洛白畫是在誇他,不禁又靠近,親了親洛白畫的眼尾,輕聲問:“師尊覺得這個名字不夠正常嗎?”
洛白畫被親到眼睫眯起。
過了會兒,才驟然回神:“哪裡正常了?”
爽。
正常嗎???
:)。
“正常啊。”謝懷燃認真解釋,“師尊你想,它叫爽,簡潔而朗朗上口,還能很好的表達我的情感。”
……給法武命名確實都是按照簡潔並符合主人的規矩來的。洛白畫張了張嘴,想不出話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