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吻的感覺很真實。
洛白畫鼻尖撥出的氣息一點點變得熱起來,簡直要變成呆呆宕機小草。
看到洛白畫這幅樣子,歸瀾差點沒控制住變in,喉結輕輕滾動,低頭,在洛白畫唇上印下溫和的吻。
不知親了幾下。
洛白畫終於回過神,猛然推開歸瀾,心跳怦然變得沉重紊亂,震驚的視線在歸瀾和路酌之間反複跳躍。
“怎麼了,老婆?”歸瀾眼睛彎起些許弧度,回味剛才親到的觸感,心裡爽到不行。
老婆真好親 。
“我,你們……”洛白畫無法組織出完整的一句話。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歸瀾和路酌一眼,低下臉,目光緊緊盯著腳底的拖鞋,腳趾不斷動彈,恨不得原地挖出一個洞穴,進去躲躲。
然而事總與願違。
洞穴沒有出現。
想避開的兩個人倒是都靠了過來。
路酌搶佔先機,勾著下巴抬起洛白畫的臉頰,用唇在洛白畫的唇角碰了碰,哄:“老婆,等會兒吃早飯的時候,我們給你解釋,好不好?”
洛白畫眼睛睜得很大。
這是能解釋的事情嗎?
他抿起唇,不想再被任何人親,認定這個解釋一定不是什麼好解釋。
不過,就算是非常非常壞的解釋,也是要聽一下的……吧。
洛白畫神思恍惚,僵硬機械地躲進衛生間,用了比平時多三倍的時間洗漱,一直等到八點多,才一步一頓地艱難下樓。
一樓,餐桌前。
歸瀾腰上繫著圍裙,正冷著臉把豐盛的早餐向外端。
而路酌很不耐煩地幫忙擺盤,同時在桌中央的花瓶中換上嶄新的拔了刺的玫瑰花。
聽到洛白畫下樓的腳步聲,二人同時抬頭,面色驟然由陰轉晴,含著笑意,異口同聲:“老婆 。”
洛白畫:“……”
洛白畫的手指蜷縮了起來,不知為何,忽然感到腰莫名的酸。
他深呼吸,拼命維持體面的表情,一步步走過去,站定在距離餐桌兩米的位置。
“給我解釋。”洛白畫裝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