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酌的面色變得不悅,多了些森冷,瞥了門板一眼,心想,姓陸的不是什麼好東西,他家的門板也不是好東西。
竟然敢撞傷老婆。
路酌松開洛白畫的手腕,修長的手掌向下移,托起洛白畫纖細的小腿。
很快,找到那塊撞到的面板。
沒有外傷,只是有點紅。
路酌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放下手,轉而把洛白畫圈到懷中:“沒出血,老婆疼嗎?我給你拿藥。”
“不用。”洛白畫搖頭,“這個傷,幸虧你看得及時。”
“不然呢?”
“不然就痊癒到連痕跡都不留了。:)”
路酌被洛白畫逗笑了,很是黏人,偏過頭,親了親洛白畫的耳垂,換了話題:“老婆,今晚來和我睡,好不好?”
洛白畫說不出“好”。
他隱約覺得路酌的態度不太對,和以往的爭風吃醋不一樣。
還有剛才那句,兩個男朋友,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能是字面意思吧?
“路酌,”洛白畫努力維持著平靜,道,“我昨晚喝醉了。”
話音落下。
路酌心頭驀地一緊。
喝醉了,所以沖動?
老婆是要收回說喜歡他的話嗎?
路酌緊張起來,只輕輕“嗯”了一聲,沒敢妄然開口。
“我酒量不好,喝醉了會斷片,”洛白畫懊惱地蹙眉,“昨晚發生什麼了?”
路酌微微怔住了。
“你都不記得了嗎?”半晌,路酌問。
“不記得。”
提到關於昨夜的記憶,洛白畫的腦袋就一片空白,他不禁有點不開心。
再也不喝酒了。
“其實,”路酌的心情複雜起來,低聲措辭,“也沒有發生什麼,只是……陸歸瀾把你帶走了,我找過來,向你表白,然後你答應了,我們連對戒都戴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