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他笑了一下:“其他技術也是,不熟悉的我會學,哥哥跟我在一起,什麼都不需要擔心。”
洛白畫眨了一下眼。
他隱約覺得路酌在暗暗調戲他,卻找不到證據,只能含著羞惱,用很輕的力氣拍了路酌一下:“閉嘴,再說就討厭你。”
路酌再次爽了。
討厭他?
老婆向來嘴硬,這句的意思就是喜歡他。
隱形的狗耳朵出現在路酌頭頂,隨風飄動。
洛白畫不想理路酌了,默默向座位深處挪了挪,抱住靠枕。
又是十幾分鐘過去。
他們駛離老城區,進入了在幾十年前就被h市放棄的……舊工業區。
這裡的道路更加狹窄,許多羊腸小道只允許車子單行。
顛簸的道路讓洛白畫有點暈,提不起精力盯前方的車。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間,車停了下來。
洛白畫倏然回神,抬起眼,還未等動彈,身側便壓過來一道陰影。
路酌傾身而來,幫他解開安全帶,順帶挾著笑意在他唇邊親了一下:“哥哥,他停在前面的路口了,我們走。”
明明是緊張的追蹤,硬是被路酌弄得好似調情。
洛白畫數不清自己今夜是第幾次升溫了,說不出話,眼睫輕顫,開啟車門,快步小跑開。
路酌又在他身後笑。
洛白畫惱惱地抬起手,在臉頰上貼了貼,強行降下溫,從破敗的牆後探出頭。
他腳下所站的是居民樓中間的小路,周遭圍繞著破敗的筒子樓。
這處地區與繁華的h市中心簡直是雲泥之別,坑窪的道路上連路燈都少見,隔近百米才有一個昏暗到形同虛設、鏽跡斑斑的矮燈。
即便洛白畫視力好,也要費很大精力才能看清不遠處的情景。
周言譽剛下車。
路酌很聰明,特地把車停在了路口之外,周言譽謹慎地環顧四周,似乎以為甩掉人了,肉眼可見的鬆了氣。
他給計程車司機結完賬,轉身走入筒子樓深處。
洛白畫屏息凝神,藏匿在黑暗中,勾住路酌的手,悄聲跟上去。
周言譽在複雜的小路中繞來繞去,一路走進了筒子樓的深處。
就在洛白畫懷疑對方是不是發現了他們,故意繞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