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酌沒想到歸瀾也摻和進來了。
他心有一瞬的涼——老婆是不信任他,才會拜託姓陸的嗎。
這一點上,他確實輸了,那些證據,他現在才收集了一半。
路酌攥起手,堅持著沒在情敵面前表現出低頭,冷笑一聲:“……那又怎樣?男人太快才糟糕。”
這話傷害性確實強,歸瀾險些被激將到了,正欲開口回懟,面前的門及時開了。
洛白畫剛洗完澡,擦著半幹的頭發,浴袍沒系緊,露出漂亮清瘦的鎖骨和一大片白皙的面板。
幾顆水珠蜿蜒而下。
歸瀾和路酌同時啞了聲,呼吸變得微微深重。
洛白畫沒想到二人同時來找他,臉莫名熱了,眨眨眼,良久退後一步:“你們先進來吧。”
他剛洗過澡,房間中彌漫著沐浴露與洗發水混合的香氣。
是洛白畫身上平時會有的味道。
清淡而勾人心絃。
貴賓房很大,為了防止兩小狗相爭,洛白畫特地坐在了單人小沙發上。
下一秒,歸瀾和路酌便一左一右,找尋到了離他最近的位置。
“老婆,”歸瀾溫聲開口,“我已經找到你需要的所有材料了。”
說完,他笑起來,將u盤放到洛白畫手中,抽離時順便撓了洛白畫的掌心一下。
被撓過的地方好似有羽毛撫過,很癢,洛白畫心跳一亂,把手收起來:“你別叫我老婆。”
他說完,在一旁目光如炬的路酌驀地鬆了口氣。
“哥哥,”路酌伸出手,抓住洛白畫的指尖,嗓音輕柔,“他已經送完材料了,我們把他趕走好不好?我還有事要和你說。”
洛白畫的心跳更亂了,把這隻手也收了回來。
“大晚上能有什麼事?”歸瀾從眼尾厭惡地掃了路酌一眼,“要走也是你走。”
“陸總怎麼有臉說出這話?”路酌的眸子壓下一片漆黑,“我要和小畫討論今天拍過的戲,你根本不懂。”
“今天拍過的?吻戲?討論了,然後呢?去和別人演吻戲?”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