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啊？”夏邈看了看路酌，又看了看洛白畫，也大起膽子，追問。
“很多年前。”歸瀾彎了唇。
“也就是說，你們是竹馬？”
“對。”
在天界把老婆從小草狀態養大，怎麼不算竹馬呢 。
“原來如此。”程嘉恍然點頭。
“小畫小時候很可愛，”歸瀾繼續秀，“我喜歡逗他，把他惹急了，他就紮我。”
用帶著尖刺的小葉子偷偷紮他。
“他那時還是夜貓子，不愛睡覺，現在倒是完全不一樣了。”
歸瀾挑著介於人和小草狀態的往事講個沒完，話裡話外都是甜蜜。
講著講著，路酌的手機忽然響了一聲。
路酌本就煩，垂下眼，看到螢幕上亮起的訊息提示。
是程嘉發來的。
【你要不算了吧，我覺得陸總和小畫挺配的】
“哐”的一聲，路酌手邊的杯子翻了。
歸瀾戛然而止。
眾人的目光看向路酌。
路酌面無表情，拿過清潔方巾，一點點擦幹淨了桌上的水。
“看我幹什麼？”擦完，路酌抬起眼，“我明白了，你們聽陸總的故事聽膩了，想聽我的？”
“好，”他接著笑了一下，道，“我也有很多和小畫之間的故事。”
“你們不知道，他和我拍戲離得太近時耳垂會泛紅，特別讓人喜歡。”
“要說喜歡睡覺，確實有一點，那天晚上我和他在房間聊天，沒聊多久，他就靠在我懷裡睡過去了。”
路酌原本是憤怒的，然而，講著講著故事，就講爽了。
歸瀾再也聽不下去，打斷路酌：“演戲再逼真，也是假的，要論讓人喜歡的小動作，那你不知道，小畫和我牽手時手指會不自覺撓我。”
路酌咬了咬牙：“那是因為他不喜歡你，和我牽手時他只會任我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