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畫嚴重懷疑拍攝組覺醒了奇怪的癖好,卻不方便多問。
只能在再一次演的時候,衡量著力氣,不輕不重地給了路酌一巴掌。
扇完,路酌肉眼可見的爽了,戲也過了,沒有再重拍。
後續一切順利。
晚上十點,眾人收工休息。
洛白畫坐在生活助理給他拿的小馬紮上,掰過路酌的臉,左看右看。
確認沒有明顯的巴掌痕,才放心。
“哥哥,你別心疼我,這是獎勵。”路酌還在解釋,“你就算把我扇到昏厥,我也爽。”
洛白畫想不出能面對路酌的話,於是瞪了對方一眼。
路酌被瞪到心神激蕩,幾乎豎起了狗耳朵,笑著問:“哥哥渴不渴?要不要喝果茶?附近正巧有店,我去給你買。”
洛白畫確實渴了,想了想,點頭。
於是路酌站起身,起身的過程中掰過洛白畫的臉,也不管會不會有工作人員看到,實實在在地在洛白畫的唇上印了一下。
“等我,老婆。”親完,路酌彎唇,倒退著離開。
突如其來的吻讓洛白畫有點發愣,臉倏然升了溫,是以前面對路酌少有的燙意。
幾秒後,他張開唇:“路……”
為了看洛白畫,路酌還是沒捨得轉過身正常走路,注意到洛白畫的口型,眼尾揚起愉悅的弧度,問:“捨不得我啊?”
洛白畫:“不是……”
話還未說完。
路酌就踩上了身後的道具小拖車,險些摔個仰天,狼狽地掙紮了好幾下才站穩,不知道的以為是在進行陸地花滑。
“……我是想提醒你,注意看路。”洛白畫輕聲說完了剩下的話。
說完,他終究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路酌到底是少年人,臉皮沒有本體那麼厚,在老婆面前丟了臉,徹底老實了。
戴好口罩,轉回身看路,腳步沉沉,喪失了繼續燒的能力。
洛白畫更難忍了,低著頭笑了好久,直到路酌消失在視線中,才恢複平常冷冷清清的樣子。
夜風裹挾暖意,自遠處吹過來,拂動發絲,很是舒適。
洛白畫眯了眯眼,撩開額發,吹了會兒風。
就在這時,他身側驀地再次多出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