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他的胸膛。
“我天,太好看了吧……”其餘四人有點看愣了,回過神後,齊刷刷開始海豹鼓掌,“不說別的,只憑這張臉,我們肯定能沖個熱搜前十!”
洛白畫抬起眼簾,對上了四雙幾乎在閃光的眼睛。
他不太習慣這樣被直白地誇,輕輕笑了一下,當作回應。
看到另一側後,他的視線和路酌的撞在了一起。
不像其他人,路酌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直直望著洛白畫,像塊被定住的石頭。
洛白畫本以為路酌會誇他,不禁有些不解,邁動步子,走到路酌面前。
“好看嗎?”小仙草決定勾一下,沖路酌輕輕歪了一下頭。
路酌還是不說話。
他輕緩地吞嚥了一下,目光因洛白畫的靠近而盡數落到洛白畫的臉上。
洛白畫的睫毛本就纖長,刷過後變得更為漆黑分明,偏偏眼尾帶著一抹薄紅,有說不出的豔色。
距離近到這種靠近一步低頭就能吻到的程度,路酌才發現,洛白畫左眼下方貼了淚鑽。
從長睫間漏下的光暈與透白的鑽碰撞,蕩開細碎耀眼的光。
與此對比的是他右耳戴的單側長耳墜,那耳墜在銀鏈上串了白潤珍珠與碎冰藍鑽,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晃個不停。
分明是堪堪到十度的天氣,路酌卻覺得遍體燥熱到反常。
他想開口,叫一聲“老婆”,說“非常、非常好看”。
卻說不出話。
幾秒後。
路酌發現洛白畫的神情變得慌亂而驚愕。
洛白畫轉過頭,語速很快,急急忙忙問旁邊的人:“你們誰有紙巾?路酌流鼻血了……”
前幾秒,路酌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洛白畫在說什麼,只覺得老婆聲音真好聽。
直到洛白畫皺著漂亮的眉頭,把紙巾懟到他臉上,路酌才恍惚發覺。
該死的鼻子,怎麼又流鼻血?
“我沒事,”路酌嗓音喑啞,總算低聲吐出幾個字,“老婆。”
話落,他趁機抬手,裹住了洛白畫的手,在掌心中繾綣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