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驀地安靜了。
兩秒後,路酌的聲音變得嫌棄又惱怒:“你陰魂不散啊?大早上的就跑去騷擾小畫,把人帶走?”
“愛人如養花,”歸瀾懶得理路酌,自顧自道,“你知道小畫的花語是什麼嗎?”
“……什麼?”
歸瀾笑了一聲:“手慢無。”
說完,歸瀾結束通話了通話,滿身饜足,把手機還給洛白畫,同時把臉湊近,示意要親。
洛白畫拿過手機,心中無奈,用力戳了歸瀾一下。
“你和自己的碎片吵架,吵贏了,是很驕傲的事情嗎?”
也好意思問他要獎勵?:)
“那也是贏,”歸瀾胡攪蠻纏,“老婆一早上沒親我了,我現在有點心慌氣短,呼吸困難。”
洛白畫和近在咫尺的歸瀾僵持了兩秒,熱了臉。
他拿歸瀾沒辦法,破罐子破摔似的上前,在歸瀾唇上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
親完,立刻縮回去重新咬住豆漿杯的吸管。
那種揹著路酌和歸瀾偷情的禁忌感又浮現在心頭。
洛白畫變得有點羞惱:“你什麼時候能收複碎片啊?”
“不知道。”歸瀾被親爽了,彎起唇。
洛白畫瞥到歸瀾的笑意,心尖輕輕顫了一下。
他有理由懷疑,某人似乎……在小世界玩開心了。
:)
討厭本體。
碎片怎麼還不來。
大概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洛白畫剛喝完豆漿,吃完一塊豆沙糕,路酌就飛速趕到了片場。
幾日下來,路酌已經能精準定位歸瀾的車,下車後便直奔而來,敲車窗。
洛白畫為路酌開啟了自己這一側的車窗。
下一瞬,路酌便伸手過來,徑直開啟了車門,把洛白畫牽了出來。
“愛人如養花,”關掉車門時,路酌對歸瀾豎了個中指,說,“現在小畫的花語是後來者居上。”